“徒弟是我的,你管我咋管教呢。”李牧叫人把格姆抬走,对禄东赞说道:“明天你去找府内长史马周,他会带你见寿阳侯,外务府的事情,暂时经他的手。你们接洽吧。”
“多谢侯爷。”禄东赞道谢,见李牧要走,急忙又问道:“那奴隶的事情,侯爷如何打算的?”
“奴隶的事儿,你甭找我。有用人的,自己去问。”
李牧摆了摆手,向后宅去了。禄东赞看着李牧的背影,小声嘟囔道:“哪儿有用人的,让我上哪儿找去啊?”
从大门出来,正要回住处,忽然看到一辆运煤车过来。再有几个月就入冬了,侯府也得准备冬天用的烧材了。禄东赞看着府里的下人,用竹篮子往府里挑煤,忽然像是开了窍似的,对啊,采煤得用人,运煤也得用人。马上就冬天了,正是用人的时候。
大唐挖煤的,叫什么来着?
禄东赞想了一会儿,终于想了起来,大唐矿业。太原王氏、赵郡李氏,清河崔氏,三大股东,都是有钱人!
找他们去!
……
格姆醒了半天了,但他没有动。
想到自己的女神,可能与李牧那种人有染。格姆顿时就觉得,整个人生都灰暗了。
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这种感觉大概就像是,喜欢了很久的偶像,她他承诺了永远单身,永远不会谈恋爱。却忽然有一天被爆出来,人家其实出道前就结婚了……
老天爷啊,劈死我吧!
两行热泪从格姆的脸颊流淌下来,他抽了下鼻子,心里又想:“不劈死我,就劈死他,反正我俩得死一个!”
“醒啦?”
耳边响起一个声音,格姆在心里分辨了一下,不是李牧的声音,这才转过头去,偷偷把眼泪抹掉,再转过来,瞧见一个人正坐那儿泡脚呢,忍不住问道:“你是谁?”
“我是你的师兄。”长孙冲笑眯眯道:“我叫长孙冲,也是今天到的。”
“哦,是你啊。”格姆想起来了,他见过长孙冲一次。只是印象不深,现在见到本人了,终于对上号了。
“如果你是被他派来劝我的,你还省省力气吧。”格姆咬牙切齿:“我和那人势不两立,谁说什么也不管用。”
长孙冲笑了,道:“巧了,跟我以前想得一模一样。”
“你骗人!”格姆一副我已经看穿了的样子,道:“用不着跟我耍手段,你们骗不了我!”
“谁骗你了。”对付格姆这样的小孩儿,长孙冲游刃有余的很。他拿了抹布,把脚擦干了,道:“这件事儿,长安城人尽皆知,你若是不信,有机会回长安了,你打听一下就是了。”
长孙冲这样说,格姆倒是信了。既然俩人有着同样的经历,格姆很好奇长孙冲为啥改变了。但他等了一会儿,也不见长孙冲主动说。少年心性,终是不够沉稳,没有熬过长孙冲,开口问道:“你既然是他的对头,后来怎么拜师了?”
“我拜师,可不是我愿意拜的。”长孙冲开了门,把洗脚水泼了,道:“我父亲是国舅,我姑父是皇帝,他俩都让我拜师,我能拒绝吗?”
格姆顿生同病相怜之感,道:“我也是啊!丞相跟我说,我拜师,他才肯帮忙。不然吐蕃得饿死无数的人,你说这人的心怎么那么狠呢,他逼着我干什么啊?”
“恩师做事,必有深意。”长孙冲笃定道:“只是不说罢了,他不说,我也猜不出来,我要是能猜出来,我就不当他徒弟了。”
格姆一呆,道:“我听这话怎么好像是吹捧他啊,你到底是不是他的对头。”
“以前是。”长孙冲笑了下,道:“现在显然不是啊,他是我的师父。”
“你俩年纪也差不多,你拜他为师做什么?”格姆无语道:“他能教你什么?”说着,他给长孙冲讲起了道理:“虽说咱俩都是被迫拜了师,表面上,还是得叫他师父,但是咱们心里,得明白是怎么回事啊。你怎么能屈服了呢?”“恩师做事,必有深意。”长孙冲笃定道:“只是不说罢了,他不说,我也猜不出来,我要是能猜出来,我就不当他徒弟了。”
格姆一呆,道:“我听这话怎么好像是吹捧他啊,你到底是不是他的对头。”
“以前是。”长孙冲笑了下,道:“现在显然不是啊,他是我的师父。”
“你俩年纪也差不多,你拜他为师做什么?”格姆无语道:“他能教你什么?”说着,他给长孙冲讲起了道理:“虽说咱俩都是被迫拜了师,表面上,还是得叫他师父,但是咱们心里,得明白是怎么回事啊。你怎么能屈服了呢?”虽说咱俩都是被迫拜了师,表面上,还是得叫他师父,但是咱们心里,得明白是怎么回事啊。你怎么能屈服了呢?”虽说咱俩都是被迫拜了师,表面上,还是得叫他师父,但是咱们心里,得明白是怎么回事啊。你怎么能屈服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