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两位姐姐去梳洗一下吧。”槐花儿突然想起,两位姑娘刚刚差点遇险,有些狼狈。
“那便叨扰了。”沈玉对槐花儿大大咧咧地性子很是喜欢,也想了解槐花儿的情况,今后好再当面道谢。
七宝将被打昏的李珩拖出深洞,槐花儿还不解气,嚷嚷着要扒了那货的衣服,扔去人来人往的大街上。
七宝无语,他真不知道晚银姐姐是怎么教导的槐花儿,一个大姑娘家家的,动不动就是踢男人裆部扒男人衣服,晚银姐姐啊,你还我纯洁的槐花儿妹妹啊!
槐花儿还再比划着,七宝怒了:“你去带两位小姐梳洗,这里交给我,快去!”
“哦,哦。”看到七宝真要生气了,槐花儿讪讪地低下头,带着沈冰与沈玉去寻闫阿婆了。
老虎不发威,当咱是病猫!七宝打发走了三个姑娘,坐在一旁思索,要如何惩治这个李珩,七宝并不知李珩的身份,是以惩治起来更无顾忌。
扒光他的衣服,只留一条火红的亵裤,上面写上,此物不举!趁着李珩还没醒过来,悄悄拖出花园,扔在了人来人往的大马路上,七宝懂事地特意将他扔远了一些,省得扔在王府附近,脏了苏木姐姐明日大婚的红毯。
“两位姐姐莫怕,跟我来吧。”槐花儿前面领路,沈冰和沈玉两姐妹刚刚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心里还是有些后怕的,槐花儿一面领路一面安抚两姐妹,几人来到闫阿婆休息的房间。
闫阿婆在前边院里忙活,房间内没有人,槐花儿推开门,带着两姐妹进了屋。
“这是闫婆婆的房间,苏木姐姐明日大婚,闫婆婆正忙着张罗呢,两位姐姐可随意,我去打些水来。”槐花儿甜甜一笑,端着脸盆去屋外舀水了。
“姐姐,你还好吗?”沈玉上前想要帮忙查看姐姐身上有无受伤,沈冰有些闪躲地避开了。
“我无事,我们梳洗一下赶快回去吧。”沈冰淡淡地说,没想到救了她们的竟还是她的奴婢。沈冰心里说不出的难过,甚至有些苦涩,连带着对槐花儿一路上也是淡淡的。
“姐姐……”沈玉以为姐姐是在生她的气,怪她独自一人跑开了。沈冰摇摇头,对沈玉微微笑了一下,不想再多说。
槐花儿恰好舀水回来,端着一盆清水站在门口,嘿嘿地笑着。沈玉帮忙端过脸盆,放到盆架上,槐花儿转身去找干净的帕子,沈玉这才有机会打量房间的布置。
房间整洁有序,没有多余的装饰,干净素雅,也没有太多帷幕之类的装饰,墙上有窗,窗上有帘,正中央是一张实木圆桌和三张圆木实心凳,再往里是一张方桌,两边摆放着两张椅子。房间四角有搁盆和梳妆的地方,养着几盆花草,再往里是一架简单的屏风,最里则是挂有帷帐的床。
房间里不同于寻常府中下人的气息,沈玉莫名其妙感觉熟悉,她从未来过这里,却并无陌生感,之前在无名山脚下与闫阿婆有过一面之缘,当时四目交接,沈玉也有种从未有过的熟悉感,让人忍不住想去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