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抑着心中的火苗,秦幼菡对这个便宜爹简直鄙视到极点,害怕改革会触碰到一部分的利益,便将秦幼菡推出来与他们对峙,害怕改革失败留污史册,便想了这么个主意,让大家主动提出顺意改革,届时若改革成功他便是名留青史的那一位皇帝。
“准。”皇上假做思索,不多时便答应了秦幼菡提出的要求。
“谢父皇恩准。”秦幼菡浅浅施礼,一步一步从上走下来,步态缓慢优雅,不娇不媚,自成风景。
“华小姐,可还记得当日寿宴的详细流程?”秦幼菡走到华潇雅面前,眨巴了一下眼睛。华潇雅心下了然,一切照实讲便可。
“启禀长公主,父亲寿宴当日,先是一出魔术表演叫作‘年年有鱼’,而后是宴席‘八大碗’、水果生日蛋糕,一应戏曲也均是从未听过的新曲,还有压轴的舞台表演,当日便是由我、柳默云、苏小小与闫苏木四人完成,且得到皇上赏赐,闫姑娘的是一串南珠。”华潇雅不疾不徐地讲述完,众人似乎又重温了一遍华相的寿宴,从那之后,有不少达官显贵想要请闫苏木前去策划府中宴会,可后来均未再见到闫苏木本人了。
“本宫这里有华相寿宴的策划案,详细到奶茶的制作、蛋糕的烘焙,众位可有兴趣?”秦幼菡笑着将自己随身带的记事本翻开华相寿宴策划的那几张,撕下来分发给众人查验,并且取出了当日皇上赏赐的南珠,众人哗然,真相显而易见。
“长公主好才华!”一众大臣翻阅着秦幼菡极尽详细的宴会策划案,不住地夸赞。荣昱坐在轮椅上睥睨众人,并不言语。
齐墨染对秦幼菡更加赞赏,喜爱之情毫不掩饰,秦幼菡触及到齐墨染赤裸裸的目光,有些不悦,身体站的更加笔直,整个人愈发高傲了起来。想用这种方式劝他知难而退,可齐墨染是谁,怎可能被秦幼菡扮猪吃老虎的空架势吓到,对着秦幼菡微微一笑,收回了目光。
“沈大人、李大人,如此可能证明本宫与‘闫苏木’实则同一人?”秦幼菡已经没有多少耐心再与他二位周旋,语气也很不友善。
“长公主好手段,如今确系证明了闫苏木便是长公主伪装的又一重身份,可问题来了,自古皇室姻亲皆要由圣上旨意礼部备案,长公主如此随意便与荣王私相授受,且还孕育了后代,此乃欺君。”好一个沈国忠,原来在这等着她呢。
“个中缘由本王来讲。”秦幼菡有些恼怒,愤恨地盯着得意洋洋的沈国忠,思索要如何安全跳过欺君这个梗,荣昱似乎早有准备,四目相对,秦幼菡看到荣昱眼中的胸有成竹,情绪慢慢平复下来。
荣昱开口说道:“此时,皇上作为长辈自是知晓,不便白于天下是因为...天命难为。”秦幼菡差点“噗”地一声笑出来,天命难为?荣昱你这信口胡诌的本事尽得真传,荣昱啊荣昱,这天命一说,接下来你要如何圆?
“荣王?”皇上出言警告,甚至有些听不下去了,这个荣昱平日里看着还好,如今大殿之上怎可信口胡诌,而且竟还把朕拉进来了,可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