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山里的泉水我们可以引流灌溉,然后在山顶或者开阔点的山腰上还可以建几个蓄水渠,夏天的雨水冬天的雪水,都可以收集起来,干旱的时候派上用场。”
“不错,不错,这些问题倘若都能解决,那可真是造福一方啊,至于种田开垦的事情,交给我们就行了,别的不会,种地我们可是种了一辈子啦,呵呵……”老村长越聊越觉得秦幼菡这孩子不错,是个有出息的。
“那闫爷爷,咱什么时候可以开始呢?”秦幼菡目光灼灼,恨不得说干就立马干去。
“呵呵,不要心急孩子,这种什么东西也是分时令节气的,趁着天儿一天比一天好起来,咱们可以抓紧时间开垦出来一部分梯田,蓄水的工事也抓紧修筑,等到雨水多了就能用上了。”老村长捋捋胡子,有条不紊地说着。
“好咧,就听您的,一会儿我就让闫庄叔去多买一些铁锹、镢头回来,工钱日结,管吃午饭!”秦幼菡爽快麻利,说干就干。
“工钱就算了,大家闲着也是闲着,再说蓄水的工事也是为了大家嘛。”老村长摆摆手,笑呵呵地说着。
“那不行,我不能白用大家,都是大伙儿应得的。开春也正是需要花钱的地方,手里有银子,一年不愁吃!”秦幼菡诙谐地眨巴一下眼睛,逗坏了老村长本人。
“呵呵……随你吧孩子,我老啦,以后闫家村就靠你照拂啦……”
“您放心,闫家村就是我的家,你们都是我的亲人!”
“好啊,好!哈哈哈哈…”老村长爽朗的笑声从花厅传到了院里,众人虽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但笑声和打嗝一样都是会传染的,满院子的人全都笑了起来,整座小院沐浴在和煦的春风里。
众人又聊了一些坐了一会儿,听说了秦幼菡的想法和决定,都表示要不遗余力地支持秦幼菡,不要工钱也要帮着一起干活。秦幼菡再次声明,如果来干活儿绝不能白干,工钱必须要拿的,否则谁想白干,以后再有啥活儿绝对不会再用那人了。
大伙儿哄堂一笑,明白了秦幼菡的一番苦心,纷纷在心里决定,以后就跟着秦幼菡干了。
众人又坐了坐便都起身要回去了,秦幼菡和闫阿婆想拦大家留午饭再走,大家都纷纷推辞了,秦幼菡将老村长一行人送到大门口才作罢。
下午又和闫阿婆、闫庄叔合计了需要采买的物品,闫阿婆取了银子交给闫庄叔去城里采买了。临走之前,秦幼菡又给了闫庄叔一些多余的银两,并嘱咐他,不用着急回来,多去茶楼酒肆喝喝茶听人聊聊天,把听到的新闻回来讲给她听。
午睡后醒来,又去隔壁房间看了看兄妹俩,奶娘说中间各自醒了几次,喂喂奶又都各自睡去,妹妹自搬来这一日一直没再哭闹过。
吃奶的孩子大多都是醒了吃吃了睡,除了拉尿和饿肚子,通常都是零存在感的。照顾了小丫头月余,秦幼菡还总结出了一个带娃经验,那就是利用哭声分辨孩子需求,总是有些高需求的宝宝,不太乖,经常哭闹,但细心的观察就能发现,宝宝的每种啼哭其实是有区别的,饿了的啼哭声音会比较低沉。;愤怒的啼哭通常会剧烈而且大声;疼痛的啼哭听起来会比较尖锐刺耳,甚至是发出拉长音的尖叫,然后停顿下来,再而变成单调的哭声。也有的时候啼哭会混合了不同的形式同时出现,好像肚子饿的啼哭可能会因为未能及时回应而转为愤怒的啼哭声。
总之,秦幼菡这个两辈子没生过娃没带过娃的善于总结的小女子,毫不夸张地说,短短月余几乎能够总结出来有关宝宝的十多种不同啼哭与解决办法。没办法,主要是小丫头太能折腾人了。
目前还是没有想好两个孩子的姓氏,其实私心里还是想再等一等看会不会有孩子父亲的消息,名字起了是要喊一辈子的,她不想两个孩子留下遗憾。
但是小名儿可以先叫着,瞅着睡得香甜的俩孩子,秦幼菡的心里渐渐柔软了,只不过又联想到孩子的身世以及荣昱的做法,秦幼菡柔软的心忽而又有了一片空落落的。
荣昱,你究竟是什么意思?是为了帮我决定吗?还是……果真如你自己说的那样,两个孩子本就是你荣家的?不不,怎么可能,这么久以来的表现都不像是……不得不说联想力丰富的人通常不是编故事的就是搞侦探推理的。
算了算了,不想了,该怎样就怎样吧!秦幼菡一到关键时候永远拿这句话搪塞过去。所以她注定没穿来之前只能是一个默默无闻的小编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