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锦也没想做什么,只是生气了下意识上前,给自己增加一点气势,本来很弱智的想法,可被王施施这样一问,脑子就有些偏移了。
司徒锦看着那段纤细的脖颈,突然就想看看这只骄傲的孔雀低头服输的模样。
可这样的想法也只是一闪而过,司徒锦眉眼低垂,带着一丝恳求。
“让大夫给你看看吧,当我求你了。”
王施施冷笑,“你心里想说的不是这个吧?”
司徒锦颓废的想,他想说的确实不是这个,他想咆哮着对王施施说要是再不让大夫看的话他就来强的了,他想做的是直接将眼前的人敲晕了,之后怎样还不是任由他为所欲为。
看着他淡漠中透着倔强的眸子,司徒锦心里的那股子恶意被无限放大,最后当真抬起手对着他颈脖落下手刀。
王施施闭上眼之时,眼神恶毒的瞪了他一眼。
司徒锦心跳微顿,却不后悔自己这样做。
“快来给他看看!”
司徒锦将大夫推上前去,一路监视着大夫将王施施的衣衫解开,检查伤口,涂药散瘀。
王施施的皮肤很白,白得有一丝病态,早在两年前,他混蛋的对他用药的时候就发现了,当时也正是因为那羸弱的白让他心软,最终没能成事。
可如今,有人将这样一具羸弱的身子压在身下,当着千万人的面,肆意的折磨凌|辱,在他身上烙下一个个不堪的印记。
这叫人怎么能容忍?
司徒锦看着那些淤青,眼眶越来越红,越来越红,几乎都要染上烈火。
大夫下意识回眸瞥了他一眼,差点没被吓得撅过去。
等上好了药,司徒锦谴退了大夫,坐在脚榻上看着昏睡的人儿。
他从来没见过这样脆弱的王施施。
不,他见过的,也是在两年前,他下药的时候,那时候的王施施也很虚弱,但眸色依旧淡漠,在他解他的衣衫的时候,倔强的瞪着他,似乎他真要做了什么,就能撕了他一样。
最终,他不是畏惧于王施施的眼神,而是突然的不忍心,或者说是不甘心。
他司徒锦是谁,司徒家少主,虽然不被老爹看好,但身份摆在那里,向来都是清贵睥睨的姿态,何时需要用这样卑劣的手段来获取心爱之人的身心了?
所以,他放过了王施施。
如今的张扬却不是昔日的司徒锦,他可没有所谓的不忍和不甘,他只是一时的兴起,或者说是为了打压司徒铎,挑衅司徒锦,所以才会将王施施收入帐下,肆意的折磨凌|辱。
说来,倒是他害了他。
看着王施施苍白中透着不正常红晕的脸,司徒锦苦笑了一声。
“等你醒了,要是想要我的命,我绝对不还手。”
轻飘飘的一句话却承载着一份浓浓的爱意,生命之重。
当然,司徒锦是打算将这条明献给王施施了,可人赵肃不答应啊。
赵肃得知此事后,干脆的派人却将王施施关了起来,谁都可以去看望,就是司徒锦不行。
等赵肃能勉强下床走路后,南阳的战事也接近尾声了。
“小七的伤怎么样了?”
“已经可以下床走路了。”大夫已经被赵肃制得服服帖帖,问什么答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