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夏咧嘴,“爷可别误会,我是知道这块石头肯定就是宁王殿下找的那块儿,但我不知道这石头有什么奇特之处呀,他为啥想要这个石头呢。”
赵肃哼笑一声,明显不信。
苏夏哂笑,只能承认,“好吧,其实也有一些猜想的。”
“说说看。”赵肃抱着胳膊,老神在在的看着她。
苏夏做了一个我就知道的表情。
“前段时间我听说爷在和宁王争夺江南船行,是也不是?”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赵肃斜睨着她。
苏夏嘿嘿一笑,也不给他按摩了,干脆坐到了桌岸上给赵肃分析。
赵肃被她的动作惊到了,愣是半晌没有回过神来。
苏夏由不自知,开始分析心里的阴谋。
“我也就在茶楼听了两嘴,听说那船行很厉害,东海水师的船只物资多是由那个船行造的,可以说江南船行便是东海水师的心脏,船行要倒了,水军也就完了。爷,可有此事?”
赵肃哼了一声,“道听途说。”
苏夏坐在桌上,便成了俯视的姿态,这个角度看赵肃,似乎带着一丝大男孩儿的别扭劲儿,居然会有些可爱,苏夏嘴角不自觉的上扬。
赵肃不喜欢仰视别人,目光便不自觉的落在苏夏的腰上,如此也没注意到苏夏戏虐的笑,目光却渐渐深邃。
他记得,上次苏夏假摔的时候,他曾拂过一把。
纤细的,柔软的,不盈一握的腰身……
藏在桌案下的掌心不自觉的发烫,手指轻轻的摩挲着,上面似乎还残存着当时触摸的触感,呼吸心跳突然就不受控制了。
“我还听说,江南船行近两年物资稀缺,已经快造不出船来了,所以急需寻找新的造船材料……”说道此处,苏夏弯腰对着赵肃一阵挤眉弄眼,“爷,可有此事?”
一阵馨香袭来,赵肃呼吸一滞,目光灼灼的盯着近在咫尺的唇。
苏夏却不觉,端正了身子继续分析,“造船嘛,无非就是那些材料。木材,铸铁,火药……还有油漆!”
赵肃挑眉,脸上的表情终于生动了些。
苏夏见状,知道自己猜对了,笑得像只猫。
“我就去查了一下造船册,上面说江南船行的船都是要上过水漆的,这漆之前是用的一种树脂原料,近十年来那种原料渐渐供不应求了,所以又发明了新的原料。只是新原料一直掌握在一个神秘组织手里,那个组织一直默默的给江南船行提供过原料,却只收成本价。”
赵肃手撑着扶手有规律的摩挲着,背靠在椅背上,目光灼灼的看着她一张一合的唇。
苏夏眨了眨眼,看赵肃听得入神,便有些飘了,大言不惭的继续猜测。
“前段时间,爷在和宁王争夺江南船行的所属权,并称能让江南船行起死回生,我便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爷有办法解决过水漆的问题,应当已经掌握了过水漆的原料供应来源了吧?”
苏夏两手撑在腿侧,俯身看着赵肃,企图从他眼中看到一丝动容。
结果,她失策了。
赵肃眼珠子都没转一下,完全不为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