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秀安干笑,“确实没啥好处。好,我答应跟你学,可是你也告之我一个期限,在这个期限内我认真跟你学,不论我学得多少,你都得把这个解毒之法告诉我。成就成交,不成我也不再求你,生死由命。”
“你这小丫头的时间怎的就这般金贵?”张老一见她转身要走,忙拉住她,“成,成。我们就以一年为期限。这一年之内只要你认真学,无论多少,我都把这个解毒之法告诉你。并且保证你在这一年内不会受毒发之痛苦,如何?”
这个保证确实很诱人。夏秀安衡量了一番,终还是点头答应,“如果你有骗我,到时候我自用这些手术刀把你给解剖了。”
张老满口应是,心里却知他的这个承诺就是一派胡言的瞎扯蛋,不过也暗自得意,毕竟他再为那个假斯文又赢得了一年的时间。即便到时候他不能对现承诺,他也相信那个所谓的徐大人在这期间已找到了医圣,帮她把毒给解了,也就不需要他的‘闻所未闻的解毒之法’了。
毕竟夏秀安是一闺阁女子,天天抛头露面不太方便,于是两人便约定,每日辰时后,由张老过去尚书府教导她两个时辰……
又一连等了三天,都没等来徐澜庭的消息,夏秀安心里不由有些着急起来——莫不是他出了什么事吧?
就在她准备亲自前往一趟德昌侯府的时候,半路差点和掩面奔跑而来的夏兰安撞在一起。
夏兰安一见是她,就疯了般扑上来就撕,“小贱人,你现在满意了?你以为我不嫁徐将军,你就可以和他双宿双栖了?你休想……你休想……我得不到的,你也休想得到……”
她边撕边骂,状若疯妇。
夏秀安先是躲闪,后来看她撕得过份,一个推掌反肘,就把她制住,冷冷道:“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你嫁不嫁徐将军,与我又有什么关系?”
夏兰安回头怨毒地盯着她,几乎是在尖叫:“夏秀安,你究竟有多虚伪?现在诚王赵真请的媒人就在大厅里,他说要纳我为妾!我一个堂堂尚书府的嫡女居然给人去当妾,说出去不就是一个大笑话?这些不都是拜你这个小贱人所赐?”
夏秀安皱眉,“你不想当妾可以不答应,为何要赖我?”
“我为何不赖你?如果那天你答应他求娶,说不定就不会有今天的事。如果你那晚不那般逼我和母亲,他赵真即便是个天姿国色我也不会嫁。都是你害的……都是你害的……”夏兰安弯着腰放声痛哭,上气不接下气,简直伤心欲绝。
夏秀安一把甩开她,目光凛然,“是,你是嫡女,就当该嫁给相貌堂堂的徐将军为正妻。我是庶女,生来就当该给人抬去为妾。这是大梁写进律法里的条款吗?人家徐将军若对你有意,早就来提亲了,还等得到被赵真请了媒人上门纳妾?不过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罢了。你醒醒神吧。”
一听徐将军对她无意,夏兰安再次受了刺激,转过身来张牙舞爪又要来抓人,被追赶过来的夏允衡一把抓住,“兰安,这事怎能怪老五?你给我清醒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