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才对还在隔空和拓跋赋说话的张老道:“张大夫,我看你医术真不赖,为让我们三人联手的这台手术完美收工,希望你能把你压箱底的好药都拿出来,以保他们母子平安。那七级浮屠,无论如何也要分你三级。”
张老自负的捋了捋须,“都好都好。不过你得告诉我,你从哪里学的这剖腹之术?”
夏秀安狡黠一笑,“别问我在哪里学的,其实我还可以教你。”
张老连忙摆手,“我老了,学就算了。不过我看你是个可造之才,不如你跟着我学医,今后这剖腹术可以作为你的独门绝技,独步天下也无可厚非。”
夏秀安心里动了动,没作表态,只是道:“你是医者,后面的事就交给你了,我坐下歇会儿。”
待一屋子人将产妇和新生儿收拾干净,已是傍晚时分。
几个人都精疲力尽,当着人,拓跋赋也不好问夏秀安对药玉生意的看法,叫了辆马车,就要送她回去。
却叫张老一把扯住,“这小丫头日后既有可能是我弟子,我的弟子自然是我送。你一边去。”
拓跋赋一张脸瞬时紧绷,“你确定你这把老骨头还能在马车上颠簸?”
张老气得直吹胡子,“你散架了我都不会散架!”
拓跋赋实在不欲与他计较,向夏秀安道了声别,便走了。
夏秀安本就有事与张老说,待他上车,就道:“徐将军说如果我有事可以让回春堂代为转告,正好我有一事要与他说,张大夫如果得空,麻烦帮我转告一声。”
张老眼珠子一转,“你确定是找徐将军,而不是找徐大人?”
夏秀安莫名,“我找谁难道我自己会不知道?”
张老哼了一声,嘀咕道:“那小子一番心血算是白费了,小丫头已别有怀抱……”
“你说什么?”
“没有,嘿嘿,我说我的一把老骨头快散架了……”
——
几人才走没多久,正准备回去的婆子迎头就撞见张福贵。
“阿珍婆,阿香怎么样了?”张福贵此时一脸胡子拉渣,红着眼眶,头脸上都是灰,好像十夜没睡一样。
“你个天杀的还知道回来。快去看看吧,母子平安。”
张福贵一愣,“产婆不是说是坐胎生是难产吗?怎么就生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