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思圆来到外公跟前,规矩行礼,“外公。”
“你这孩子,什么时候这么规矩了。”文同海再次瞥了站在旁边的几个人一眼。
看你们做的好事,把他外孙女吓到了,等会儿给你们算账。
“外公——”陈思圆起身,眼神皎洁的冲着外公一笑。
“哈哈哈——”看到自己外孙女恢复过来,文同海爽朗的笑起来。
不是他偏爱外孙女,实在是外孙女就是他贴心小棉袄。
王立走在最后,进来后行礼。
陈思圆看到,转身,从王立的手中接过来一个砚台,送到外公跟前,“外公,这是我专门托人从福州给你找的徐记砚台,您看看可喜欢?”
陈思圆将不久前乔宇琛说过的话,如同背书一样的说出来。
文同海每天除了练剑锻炼身体外,还有另外一个习惯,每天都会写字。
这些年文同海用的砚台都是福州徐记的砚台。
不久前文同海从南城往这里搬家的时候,原本把砚台一起带来的,在半路上摔坏了。
因为这事情文同海失落很久,想要再次同徐州购买一个徐记的砚台,可惜,今天徐记发生了一些变故,产的砚台不多,还被官府征用了。
现在突然得到砚台,还是徐记砚台。
文同海高兴的不得了。
拿在手心里仔细看着。
王管家在旁边也看着高兴。
他最了解文老爷子,得到砚台,看到他高兴的样子,在场的每个人脸色因为微微变了。
许久不见陈思圆的大舅温福龙,大舅妈范梅君,二舅文福禄,二舅妈夏巧丽,三舅文福志,三舅妈姜丹平,三表哥文轩,他们如同看着怪物一样的看着陈思圆。
这时,他们只有一个想法,陈思圆真的变了。
不再是小时候爱做爱闹的性子,更让他们不能接受的是,小时候,明明是陈思圆做错了,她还要无理闹三分。
就因为这个,三个舅妈更是不喜欢。
陈思圆歪头,笑着问道,“外公,可是检验过了,这是徐记的砚台?”
文同海不舍的放手,一手小心的拿着砚台,看向陈思圆,“这个砚台可不是新的。”
“外公的眼光真好,我听说今天徐记出的砚台不多,全都被官府征用了,我这是出了大价钱,高价购买的徐记的招牌。”
听到这话,文同海睁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对眼前的砚台仔细看起来。
“难道这就是徐记的传家宝‘翡翠’?”
“嗯。”陈思圆笑着点头,看来,乔宇琛没有骗自己。
春兰春苹不能淡定了,她们怎么不知道少夫人让人去了福州,更不知道办了这事?
难道,少夫人已经不在相信她们了?
“胡闹,你怎么能?”文同海变了脸色,整个人看起来很是严肃,看向陈思圆,气的吹胡子瞪眼,“你怎能落井下石,徐记是面临一些问题,但你不该逼着让人把传家宝......”
“外公误会了。”果然和乔宇琛说的一样,幸好,听到乔宇琛说的那话,都仔细听了。
“你说。”心里觉得这是他一直求之不得的好东西,如果自己外孙女仗势欺人也太让他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