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顺被吓住,下意识地就回答:“他,他,我也不知道他是谁,我只知道他自称是善意使者。”
尹青山:“善意的使者?”
刘顺回过神才知道自己恍惚间都说了些什么,在尹青山的逼视下点了点头。
尹青山继续问:“那人可有什么特征?”
刘顺清醒过来就不是很配合了,扭扭捏捏的就是不说。
尹青山右手重重拍在桌案上:“刘顺,陈大牛现在死了,而你是最后一个接触过他的人,如果你执意不说,本官只好把你收监问斩了。”
收监问斩,刘顺明显被吓住了。
“不是的,我,我不是最后一个接触陈大牛的人,是那个人,那个人。大人,你要相信我,相信我啊。”
尹青山侧身不看刘顺,满脸怒容,似是不耐。
刘顺急了:“我,我说,我,我和他都是晚上家年的,我记得他身长大约五尺有六,黑衣蒙面,是个男人。”
苏宝儿:这TM也叫特征?世上五尺有六的人千千万,你还加个黑衣蒙面,你怕是对特征两个字有什么误解。
尹青山显然也对这个答案不满意,冷飕飕的目光落在刘顺身上,刘顺吓得冷汗直流,这才后知后觉自己说了废话。
赶紧搜空了脑袋回忆,在尹青山的目光越来越冷的时候,终于想起了什么:“我,我记得他右手虎口有一个刀疤。”
嗡的一声,苏宝儿脑袋一阵响,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脑海里胶着挣扎,脑袋里针扎一般刺疼。
她咬着牙努力想要让自己清醒,可混乱与疼痛怎么挥都挥不走。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等脑海中好不容易平静下来,再睁眼时,苏宝儿看到的是尹青山那双关切中夹杂着一丝复杂的眼睛。
“苏姑娘可是旧伤复发?你先别动,先休息一下,本官已经让人叫王先生了。”
苏宝儿揉了揉脑袋,神情有些倦怠,勉强道了声谢,整个人还有些恍惚地靠坐在椅子上。
很快王老道便被人请来了,他神情凝重地为苏宝儿号了脉,责备地瞪了她一眼,才对尹青山欠身道:“尹大人,小娃娃她这是思虑过度,牵引了脑中旧伤,卧床休息两日便好。”
言下之意就是要告辞。
尹青山这一回也没再阻拦,大手一挥,放了行。
出了县衙,走到离县衙远一些的地方,苏宝儿立刻收起那副随时可能晕过去的模样,头疼起来的那一会儿他确实难受的很,但等那股劲儿过去之后,她整个人就有精神了。
回头看了看县衙的方向,摸着心口后怕道:“幸好尹青山没说让我就在他的县衙里修养,不然我可能真的要晕过去了。”
王老道恨了她一眼:“幸好?我看你是美的好,尹青山内宅无人,留你一个黄花大闺女住进去,除非他不要名声了。”
苏宝儿:“过奖过奖。”
王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