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将军才是站在巅峰的人!”
咦?他这口气,“你是把我当成昔言来哄了吧!”
我作势要打他,一如从前在和府嬉闹切磋时,只求痛快,不求胜负。可是昔言好像误解了什么,二话不说扑上来就对我大打出手!
“阿弘快跑!”他一边揍我一边冲非红叫嚷,“我来收拾他!”
非红被他吓了一跳,立刻冲上来就拦,“你这是作甚!放开她!”
昔言却不依不饶,狠狠揪着我头发对我拳打脚踢!可怜我额头上的伤口似乎又被他扯开了几分,我痛得连抽冷气,非红气急,最终一拳砸上昔言面门!
“你是我的护卫!若不能听我的命令行事,那便趁早给我滚蛋!!!”
至此一句,昔言这才终于肯安静下来,双臂一抱,自去一旁生闷气去了。
“将军!给我看看伤口!”
非红冲过来与我做检查,我虽不想非红小题大做,但眼前倏忽间便又有红色蜿蜒而下!我便知道,这一下,真的是伤口又崩裂了!
小心卸下我粗陋的包扎,非红从怀里取了一瓶药,那青白的药瓶我瞧着熟悉的很,“将军快服下,”他从中倒出一粒药丸来,“这是止痛补血的药丸!”
“非红,”那药丸让我猛地想起了什么,“这药丸是谁……”
“将军别问了,”非红满脸焦急,想来我的伤口一定很惨烈,“先服药!待我给将军包扎好了,将军想知道什么我都如实相告!”
唔,从前打死了也逼不出一句实话,不是躲着我就是闭口不言的,如今倒乖觉!我听话地服了药,让他给我包扎伤口,心道原来让他开口说话也不过这么简单。
常年军旅,我同非红其实都极擅长处理外伤,只是方才,我乍然受伤又流血过多,难免虚弱了些,这才包扎得实在让人不忍卒看,“将军的包扎还真是别致啊……”我听出非红的戏谑,于是也就戏谑他,“我若包扎得好看了,那从何体现你非红小将军的贴心呢?”
“将军觉得……”非红的声音越来越小,我不得不凑过脸去听,好半晌,他才垂着眼嘟哝完一整句话,说的竟是“将军觉得我贴心吗”!
我脑中轰然作响,仿佛一朵烟火在其中炸开,五彩缤纷,绚烂过后,烟花依旧不依不饶,眼见非红如此作态,那烟花的粉墨又自动拼合在一起,最终成了四个方方正正的大字——秀色可餐!
可叹我口中含着苦药,脑子里同时还能想着甜腻的春宫,如此“苦中作乐”,我不得不暗暗拜服自己——看来近日几经波折,我反倒于驳机师父的逍遥道上大有所成!若是师父他老人家知道了,一定会很欣慰!
不过……我不由自主地眯起眼睛,打量起非红露出的双眼,他咕哝完了那一句,却还是垂着眼不敢看我,我脑中突然生出了一个想法——若是师父他知道了,一定会更欣慰!
“非红,”我捏住他的脸,“都处理好了吧?”
“嗯。”
“那好,你要记住,你一直都是本将军最贴心的人。”说着,我凑上去吻住他的嘴唇,恶狠狠地,叫他隔着面巾,也能感受得不差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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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阅读可代入白雪公主的故事
胡爷爷——饰猎人
封疆——饰继母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