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舍不得责怪自己的儿子,但为了平息顾学士的怒火,不单单会重罚胆大妄为的褚佥事,说不定会怪罪到谢指挥使身上,谁让他是褚佥事的上官。
“本官的处境不需要二公子担心。”半点不领情,谢指挥使优哉游哉的端起茶杯品着茶,陇右道指挥使的位置,二皇子舍得放弃吗?
只要二皇子和闵家有野心,谢指挥使就不担心,他们会替他在圣上面前周全。
看着油盐不进的谢指挥使,闵二公子再恼怒也只能憋着,就如同刚刚谢指挥使的亲兵杖毙了闵家的小厮,这恼恨只能记下,待日后二皇子登基了,闵家成了新皇的外家,自己再报今日之仇。
“谢大人,难道就这样置之不理?”闵二公子再次开口,一副商量的态度,这份名单太重要了,闵二公子舍不得放弃,可他也清楚只凭着自己的本事拿不到这名单,要想成功还是得谢指挥使出面闵二公子面带冷笑,目光阴沉沉的盯着坐在面前的谢指挥使,“谢大人,你我本就是一条船上的人,如今姚大人已经把密折快马加鞭的送去了京城,大人就不怕被圣上定一个失察之罪?更何况顾学士极为护短,若是迁怒到大人头上?”
圣上舍不得责怪自己的儿子,但为了平息顾学士的怒火,不单单会重罚胆大妄为的褚佥事,说不定会怪罪到谢指挥使身上,谁让他是褚佥事的上官。
“本官的处境不需要二公子担心。”半点不领情,谢指挥使优哉游哉的端起茶杯品着茶,陇右道指挥使的位置,二皇子舍得放弃吗?
只要二皇子和闵家有野心,谢指挥使就不担心,他们会替他在圣上面前周全。
看着油盐不进的谢指挥使,闵二公子再恼怒也只能憋着,就如同刚刚谢指挥使的亲兵杖毙了闵家的小厮,这恼恨只能记下,待日后二皇子登基了,闵家成了新皇的外家,自己再报今日之仇。
“谢大人,难道就这样置之不
“二公子放心,名单之事本官记下了,需要用到二公子的时候必定会派人告知。”说完之后,谢指挥使站起身来,若不是看在闵家的面上,他不会走这一趟,当然,也是不想闵二公子病急乱投医的乱来,最后反而坏了他的布局。
看着大步离开的谢指挥使,一直压着火气的闵二公子再也控制不住情绪,猛地起身一脚踹翻了谢指挥使刚刚坐的椅子,面容狰狞而扭曲,“欺人太甚!”
闵家的小厮此刻都静若寒蝉的站在厅外,谁也不敢开口来劝,二公子本来就性情暴戾,如今被谢指挥使这样怠慢,这会进去绝对是找打。
……
肃州府衙,后宅。
“收拾行礼?”何暖惊诧的放下手中的针线,看着坐在书桌前的湛非鱼疑惑道:“小姐打算现在就离开肃州府?”
刚写完一篇策论,湛非鱼活动了一下酸痛的肩膀,“是啊,趁着天气好我们继续游学。”
原本打算二月就走的,这一耽搁都到了四月了,春日风景正好,可陇右道依旧清寒,外面也不见多少绿意,湛非鱼是不打算多待了。
何暖起身净了手,这才走过来替湛非鱼按揉着肩膀,一边问道:“姚大人会让小姐离开吗?”
湛非鱼真的要走那谁也拦不住,可肃州府这些事还都僵持在这里,尤其是庞夫人手中这份名单,消息一传出去之后,肃州府再次风声鹤唳,这个时候湛非鱼想走只怕也没那么容易。
享受着肌肉被放松的舒适,湛非鱼眯着眼小憩着,依旧肉乎乎的包子脸上露出几分笑来,“为什么不让?张知府的死不管是意外还是他杀,那都是庞同知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