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沈鸿的面色纠结了起来。
看着他这样,杨浩也不着急,片刻后,沈鸿咬了咬牙,点头说道:“侯爷,是受了那谢家小姐谢子瑜的懵逼,是我猪油蒙了心,想要试探侯爷的。”
“呵……”杨浩没想到这小子这么没坚持的:“就这就招了?看来也不是真爱啊,正可谓是大难临头各自飞了啊,哈哈……”
“沈鸿,不要以为本侯是在戏耍与你,你手持利刃,证据确凿,这件事你是躲不过去的,不怕告诉你,你的那些朋友也都做了指认,你……死定了。”
听到这话,沈鸿完全不敢相信,连忙说道:“不……没有,侯爷,我是冤枉的啊……我真的没有……”
“冤枉?哼哼。”杨浩冷哼了几声。
“沈家自你祖父之时崛起,短短数十年就成了这建康府的望族,这期间里,你们沈家做了多少龌龊之事,沈鸿你以为本侯都不知道吗?若是给你一一列举出来,你还觉得你是冤枉的吗?”
“这……这不可能的,我沈家一直安分守己,并没有……并没有不法之事啊。”
看着沈鸿这个样子,杨浩真的很想说一嘴,孩子你太单纯了啊,吴用送来的收集的情报中,这沈鸿做人还算可以,也有那飞扬跋扈的时候,不过真的要说欺压良善,他还算不上。
可以说沈家并没有把阴暗面展现给这位年轻的少爷,这沈家啊,短短数十年就跃升为建康府顶级的豪族,是有一定本事的,可在这个资本运作并没有达到一定层次的封建世代来说,沈家成为豪族最标致性的特征就是占地,能占这么多地,这背地里的一些巧取豪夺的额事情可是没少干的。
或者应该说,整个这个天下,这些豪族想要撇清这些事都是不可能的,更何况一个沈家。
杨浩冷笑了几声,淡淡的对沈鸿说道:“你最好签字画押吧,这样也少受一些皮肉之苦,当然,你不想签字画押也没什么,本侯并不在乎这些,因为在这里,本侯说什么就是什么。”
沈鸿,一个可以说每天锦衣玉食的公子哥儿,在这里是如坠冰窟,彻底的傻眼了。
孩子太单纯了啊,从来都没想过,这个社会可是很黑暗的,更没想过,堂堂镇北侯竟然是如此的无耻之徒,最根本的一点,他从来都不知道,坑人原来就是这么简单。
在绝对的权利之下,不需要任何的弯弯绕,要坑谁,直接了当,耍那么多花样,都是没必要的,浪费时间而已。
正如杨浩所说,沈鸿是否签字画押无所谓的,他要的不是这一个罪名,更不是沈鸿这么一条不值钱的人命,他要的更多啊。
第二日,杨浩再次睡到了日上三竿,很舒适的一觉,所有来求见的一律被挡在了园子外面,理由还是镇北侯需要休养,就连谢渊都一样,不得而见,这园子里曾经的那些杂役全都被驱赶了,换上的统统是侍卫司的禁军以及自己带来的人,这一下谢家也抓瞎了。
杨浩是根本不急,接连三日不见客,就连赵福金都把林文清挡在了外面,建康府的这些大佬们都懵了圈,完全不知道这镇北侯到底是个什么状况,就连谢崇文都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