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溉朝贺华阈点了一下头,然后背着手往前走了两步,“本来我是想早日让贺三公子能早些离开的,只是如今发生了点意想不到的事情,所以只能拖延贺三公子那么一阵子了。放心,应某绝对不会你做什么不好的事情,只是想请公子和你身侧这位身份不一般的人到府再叙。”
话音刚落,应溉就打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的应淌一下,带着他先行转身离开了现场,而辛弦和贺华阈则在一群府兵的拥护下抵达了应府。
应府前厅内,贺华阈先被下人领着入了座,而辛弦就很凄惨的站在原地。
辛弦将这间屋子环看了一周,留意到这里面的防备也很严实,就像是怕被别人伤了和防止有人趁机逃了。
这时候,一名保养的极好的端庄妇人先行走进前厅,应家二兄弟在此之后才跟了进来,并且还是分别坐在两边,主位则是那位妇人。
“你就是当朝皇族钦定的神女么?”一切都就位之后,闻泠兰才开口问道,说罢还不经意的打量着前方很是随意的站着的人。
看着妇人眼中或多或少的厌弃,辛弦也不准备装作一副知书达礼的模样,不过该行的礼还要是要行的。
福了福身后,辛弦才开口回答,“我不是什么神女,今后也不再是神女,现在的我只是一个普通女子,名为辛弦。”
“那不错,确实是你了。”闻泠兰压根没在意辛弦所说的,只认定她是神女这一身份。
辛弦顿时觉得这个妇人有些蛮不讲理了,当即也没什么好脸色,“是,夫人说什么便是什么,虽然事实并不是那样。”
闻泠兰没有动怒,但多少有些拉不起脸笑了,“也不知前两日还在皇宫的神女,是怎么瞬间得以出城来到我颍水,还勾搭上别的男子呢?我曾听闻神女很明白礼法,怎么不在皇宫了却忘了你已为皇帝的贤妃啊?”
听到这个的时候,贺华阈瞪大了眼睛,甚至有些慌张的看着辛弦。
辛弦则一脸淡定的看着前方,身上并没有表现出一丝因为被戳破身份的慌乱。
“若夫人只是认为我是神女,那我也无话可说,毕竟此前我确实是当过神女。但只是,夫人后面的那番话,我可就不能认了,毕竟真正嫁给皇帝的是另外一人,并非是我,我呢早就在皇后册立大典前就离开了参盛,之后的一切事情就更是不知晓了。”
“是吗?”闻泠兰笑了一下,仿佛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左右看了眼两边的兄弟二人,“那么,神女是不愿意认在嫁入皇宫后所做的一切心狠手辣、丧尽天良的事情了?”
“也不能说我的手上真的很干净,但是近来在世上流传的有关于神女的负面消息,都只是皇城中那一位神女所做,于我辛弦无关。”
辛弦仍是坚定的认为自己无罪,但却没有直接说出缘由。
“真的好一张狡辩的嘴啊……神女可当真厉害,直接把自己摘了个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