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之后,辛弦除了解决生理需求外,便没有再随意出去了,而且每日出去都是会仔细的看看周围有无可疑情况。
如此又过去了一月,新帝登基的仪式也临近了。
因为国丧才过去不久,又逢迎百姓对此事的不上心,这一回的登基典礼较此前皇帝登基典礼来说并没那么盛大,但那些必须要有的礼制还是有的。
而就和常念一开始跟辛弦说的那般,神女是要在这一过程中露个面的,而且时辰也不算段,大约要露面一个时辰。
当辛弦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整个人是震惊的,因为神女在此时此刻的口碑可不算很好,要是公然露面,怕是会让众百姓抓到机会群起而攻之。但是已经扮做辛弦的常念似乎对此并不在意,反而看着像是有了别的谋划一般,自信且端庄。
目送着身穿华服的常念离开,目前是常念的脸的辛弦仍旧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对于外边的事情可谓是充耳不闻。
大街上,一听闻神女要路面,众多百姓堆积的对于神女怨念也终于找到机会倾卸了。
屋外,衣着严谨的顾怜相看向那扇紧关着的门,并且还往那边走了几步,心里只觉得有些奇怪。
若按照往常的情况,常念必然会参与如此盛大的皇帝登基大典,可如今该出门的人都已然出了门,却不曾见常念有出来。
逐渐的,顾怜相就因为这种觉得奇怪的念头,停在了门外,只要他一伸手,便能立即将门推开。
屋内,辛弦听到了脚步声,当即也停下了接下来的举动看向门外,于是便见到了门上倒映的一个黑影。
就如此僵持了片刻,去而复返的顾敛时喊住了即将推门而入的顾怜相。
“你为何要傻站在辛弦姑娘的房门口,难不成是她落下了什么东西?”顾敛时也走到房门口站定,心里也觉得有些许的奇怪。
顾怜相摇了摇头,“神女不曾有说落下什么,只是我觉得似乎少了个人……”
“念儿今日身体不适,故今日不便亲自前去恭贺,还望时公子和相公子能谅解。”
辛弦一听他们的对话,当机立断便出言解释,顾敛时甚至都还没问出来少了何人,但也已经在辛弦开口的时候明白了顾怜相的反常,于是拍了拍他的肩便转身再一次离开,只不过这一回他腰间倒是多了一把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