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弦沉默的听完了这一位的倾诉,然后这位在说完的时候便打了个很大的喷嚏,就连鼻水都被喷了出来。
“可是,我应该也没做什么吧,鸡苗生病了,主要是环境没有安排到位,跟我来没来没什么直接的关系啊?”辛弦虽然觉得这位先倾诉的姑娘很可怜,但是也不能因为觉得可怜便把责任归在自己身上。
“不可能,我家养殖鸡苗的环境……在之前一直都没事的,肯定是你的问题,你别想推诿!”
辛弦很是无奈,但也算是还好脾气的解释了一番“我没有推诿,只是实事求是罢了,你们家的鸡苗是否死亡跟我没有直接关系,顶多会与环境、喂鸡的食粮这些有直接关系的才是真的有影响。”
这番话一说完,这名姑娘便有些犹豫了。不过一个解决了,也还有下一个提出自己的委屈。
在这里磨蹭了将近下午的时候,辛弦都讲的已经声音沙哑了,这些人才终于明白自己是寻错了然后离开了此处。不过,仍是有两个个年纪较长的妇人,以及一位模样一般的成年男子和一位年纪小一点的姑娘还留在原地看着她。
在这几个人之中,辛弦对于其中两位有印象,还是那日在目送那位姑娘离开时,跟着的那两位,而在当时这两位则是一副不耐烦以及厌恶的表情。
“神女,或许别人都是有其他的主要原因才致使意外发生,可是我的侄女又何其无辜,只因为同你聊了几句话便枉死屋中,这件事完全就是因你而起,你脱不了干系了吧?”
其中一位锦缎衣着的妇人手拿着一块一角绣有菊花的帕子,似乎还算很贵重,一边倾诉着还一边抬手用帕子抹泪。
看着这名哭啼着的人,辛弦只觉得这位妇人擦眼泪的动作有些过于假了,虽然看着动作是在抹眼泪,但是手帕丝毫没有触碰到她的脸,帕子上就更是没有一点又擦过眼泪的痕迹。
辛弦眨了眨眼睛,倒也不再继续一副无辜的表情了,“若你们认为赵姑娘是我害的,那确实是与我有些联系,但我不过是有些牵连罢了,主要的责任,也应当是故意害她的人身上。”
“你不就是那个故意害我阿姊的那个坏女人么?”稚嫩的童声再一次从那位一直站在妇人身边的小姑娘口中传出,虽然听着很童真,但听着也确实不像无意。
“我并非是与赵姑娘的死又联系的第一人,想想也很清楚,我这几日都是在别苑之中,如何来的空闲偷偷跑出?想来只是有人借用了我的名声来害人罢了。”
“这别苑附近瞧着也没有别的守卫护着,谁又能知晓你半夜不会奔出别苑?”
这句话一出,辛弦本来还想跟他们好好分析一下的情况的,便瞬间不想理睬了。于是便直接转身离开了别苑,任由那几个人如何呼喊,就是不回头。
辛弦离开别苑之后,便是直接往河钰暖的宫殿那边走去。
“我现在是没地方可住了,屋子都被那些人给弄满屋狼藉,我上一次好不容易才整理干净的,现在一下就回到了一开始……反正我是不住那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