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怎么办,能怎么办?”贺华鉴皱起眉心很是不耐烦的反问,然后还有些头疼的抬手捏了一下太阳穴位。
贺华鉴这一边,也是觉得很莫名奇妙,因为有一些不像是自己本来做事作风的事情出现在他脑海中,而且还是有些无理由的,然而他又觉得这些本来就是他自己。心中这种矛盾的情绪不断相撞,撞的他不仅头疼还心疼憋闷。
辛弦看着已经蜷缩起来的贺华鉴,总觉得不太正常。于是她准备走过去将人扶到一个比较不会撞到东西把人撞伤装疼的位置去,然而她还没站起来呢,就已经很突然的脚软险些跪坐在地上。
“嘶……还好我眼疾手快……诶诶诶,干嘛呢,我能走的!”
辛弦在支撑着桌子,本来是想缓一缓才过去扶,但没想到贺华鉴听到她站起来弄到的一阵噪音吵到,然后忍着头疼走过去扶人。
“你就不能省心些吗,一天天真以为自己是个神人一般不成?”贺华鉴话语间满含责备,但是一语气明显没有方才那种莫名的疏离感了。
“你恢复正常了?”辛弦倒也没有继续挣扎,就任由贺华鉴架着她挪到榻边,然后被毫不犹豫的丢在上面。
“没有,我一直是这样的……”贺华鉴别开眼睛,语气里微微有些心虚,但表面还是尽力装作不在意一般。
辛弦揉了一下自己被磕疼得地方,“你……否认就否认呗,怎么突然就扔人啊,别看已经垫了几层保暖的垫子,但这样还是会很疼的。”
贺华鉴歪着头,没有理会辛弦的责备。等了一会儿他便转头看了一眼辛弦,见她没什么大事之后,便转身快步离开了这里。
贺华鉴来到别苑侧边的一处小湖旁边,看着湖中倒映出来的倒影,心有忧愁不能解。
因为在刚才,他有一些记忆像是被拿出来抹除了一部分一般,无论怎么想还是没有回想起来。然后有一些记忆倒是还在,但是记忆中却多出了一名根本没有印象的女子,而他则是向她许诺过一些承诺,受承诺方便是辛弦。
贺华鉴的脑海中还有类似于这种情况还有许多,也因为如此,他才有些无法明白。但思而久之,渐渐的,他又想明白了自己为什么会这个样子。
总而言之,一切都是那么不可用言清楚表明清楚的。
贺华鉴理顺了脑海中有些杂七杂八的事情,一转身往门那边看去,就只见一个许多天未见到的人正外面走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