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弦瞧了瞧外边的雪,还是一样的细细小小。但也因为这些雪,她现在也有些担心这期期间会不会变的更为严重。
“这城外应是有什么可居住的地方吧?”辛弦提完了自己的两个意见,便再次提出了一个问题。虽然来到帝都也有一段时间,但因为总是在宫中待着也不曾有机会到外面一逛,所以对于外面的情况以及布局是何样,她也是不太清楚的。
只见除了几位阶位比较高的人之外,那些个人互相看了另一方几眼,神色犹犹豫豫,就是没有人站出来解答辛弦的疑惑。
“城外是有可供居住的地方,但是皆是比较小间的,并不能容纳太多的人。”
最后,还是沈北析开口解答了辛弦的疑问。辛弦闻言只是点了点头,然后很直接的把解决办法说了出来。
“那就再建呗,建一幢比较大一些的,可容纳逃难着的宫殿。”
在场的人皆为一愣,随后又是方才那一名谋臣先出声,“神女,您是以为这建造一座宫殿就真的如此简单不成,说建造便能立即建造出来的?况且这城外皆是那些从发生了灾疫的地方郡县逃亡而来,您自己也表示了担忧,这就更不可能让城中健在安康的参与建造新宫殿一事。”
辛弦几乎是沉默着听完这名谋士的话,然后端起快要放凉了的姜茶喝了几口
“我自然是知道建造宫殿非一日或几日之功,所以也没有说要即刻建成这座在城外的宫殿。”
辛弦说完之后,又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有谁是知晓,这个疫病的染病症状是什么吗?”
辛弦想起在城楼上往下看之时,那些蹲守在城门外的人之中,似乎并没有什么人是状况不太对的。
若说方才的疑惑还能有人能够解答,而这个疑惑则直接让这屋子的氛围降至完全沉默。
“这……都无人知晓吗?若是不知道是何症状,这又该如何分辨哪些是未染病的,哪些又是已经染了病的?”
“神女本不必如此麻烦的,这城外不过是千来人罢了,我朝人丁如此之多,直接将外面的那些逃难者贡献黑,则不过只是少了一点点人,并不会有多大影响的。”
彦半江至今还是不肯放弃想直接牺牲掉城外的那些人的想法,特别是在相较之下,这个想法就更为坚定了。
“……直接牺牲?可这里面也有许多无辜的。只要正常与他人隔开一段距离,平日多留意观察一段时间,若是无事他们也还是可以入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