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这一问,彦半江沉默不语,只是瞪了河钰暖一眼,倒是没有与她争辩这一事情。
“不如这样吧,先行安稳住城外那些人的心情,让他们不要因为情绪过于激动而群起冲撞城门,随后我们这边举出可行之法,再另行安排。彦相府,您觉得这如何啊?”
“你觉得你暂缓之法便可行了么?”彦半江因为心中对其不满,但有些提议虽然尚可,但他还是不愿就此被她决策,自然是不可能松口同意。
河钰暖叹了口气,“既然你我都不愿退一步,那不如请另外一个人来选择抉择可好?就比如沈王爷,能才尚可,平日里皇上也会咨询其建议,不如让他来决断可成?”
彦半江冷笑一声,“河妃怕是估计择的沈王爷吧,是真当我等瞧不出来,你们就是想借此推举沈北析这小子登位吧?”
河钰暖摇了摇头,“相府您真是误解本宫之意了,本宫不过是想推举一人,综合一下本宫与相府的建议,从而得出一个最好的结论解决此事,这怎么就同之后谁登上皇位有关联了呢?”
“好,既然只是决策谁的提议较好且可行,那不如让大皇子来决策此事,按说他日后定能登上大宝,大皇子来决策自是最合理的。”
彦半江顺势借着河钰暖的话说,那肯定无比的语气,让河钰暖不知该如何否辩。
不过,二人表面是如此言论,但暗地里下面的人还是分别将沈北析与大皇子沈更玮请了过来。
刚巧清闲下来的沈北析并无多言,便跟随者引路公公来到议事殿外。而大皇子沈更玮在刚听闻之时,是万分不愿意的,最后还是千恳万求将人领来了。
“你们一个个的弄这多事情做甚,今天是这个决断,明天又那个……阿爹怕不是就是被你们这般给气病的吧?”
沈更玮刚走进议事殿,就先睥睨着眼睛打量了周围,心中只觉得这议事殿的华贵程度都还不及他寝宫的三分之一。
河钰暖低头一笑,连忙解释道,“大皇子,这话可不能乱说,皇上他只是因为……”
“你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一名不知轻重的妃嫔罢了,居然还与我辩解事情真相?”
听到河钰暖的声音,沈更玮提高了说话的声音,厉声质问了一句,随后转头看着站在一旁,自先他一步走进议事殿内就不曾有开口的沈北析。
“表兄,怎么今日你也闲着有空来听他们吵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了?我近日让小厮将一份我需要的物件送至了你府上,如今已经制成何样,可别延误了日子。”
沈北析点点头应了一句,随后解释自己已经在替他在收拾他那些需要的东西了,并且让沈更玮能认真听一下这些讨论。
沈更玮倍感奇怪,“不就是处理掉一些煽动百姓跟随,破坏秩序,发展暴乱的人吗,这有何可纠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