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喝了盏茶,浮曳表现出了些许的疑惑,语气又很自然的指出,他们每次称呼那位需要医治的姑娘之时,都只是简单称之为姑娘,就好似不知道她名讳一般。
这时,贺华夙又开口解释道:“那位姑娘的身牌应该是遗失了,因此我们也不能得知她的名字,也就只能这般称呼了。”
“她就没开过口?”浮曳又问,得到确定的答案后,心下已经了然。“看来这姑娘的嗓子,似乎也需要医治一番了。”
“您的意思是说,她是个哑巴吗?”贺昼皱着眉头问,若是个哑巴,虽然有好处,但总归不大方便。
“还未可知呢,或许只是伤到罢了。”浮曳的语气不轻不重,但足矣给别的人无限遐想。
“既然知道了这位姑娘身上别的还需医治的地方,我就不多闲谈了。”浮曳站了起来,转头跟贺华夙说了声,半个时辰后送壶煮滚了放凉的清水过去,便离开了。
屋内,辛弦因为趴着不太好喘气,才睡了一会儿就难受的醒了过来。想起身,但全身无力,连手都不能挪动。从总体情况来看,她这是比刚穿越来快饿死还惨。
因为浮曳离开了,也没留下任何吩咐,那些被安排来照顾的婢女门也不敢贸然行动,只能愣愣地等着浮曳回去。好在浮曳并未离开许久,这些婢女很快就有要忙活的了。
而那个医师,早在第一次医治前就被浮曳叫出去采购药材了,现在还估计还和几位同道人一同在满山遍野的采药。
浮曳再一次坐在辛弦身侧,看了看一直扎在她脑袋穴位的那根细银针,并没有伸手拔……那根针,在现在来说还是辛弦的保命针。
辛弦头不动,就这么斜着眼睛看这个白衣女子,心中有许多话也没得问。浮曳也不是那种会自说自话的人,那些婢女也不敢开口说话,所以这个过程还仍是没有过对话的。
一会儿之后,辛弦觉得自己的脖子正被人轻柔的按捏着。起初倒还没什么,可越捏她就觉得越痛。
浮曳没有因为是伤患就不敢下手,每一次捏都是找准了脖子的穴位捏按的,手上的力度由轻变重。
大约按捏了半刻,浮曳就收回手,再一次伸进盆内洗手,洗干净后又用干净的布擦拭手。
浮曳看起来倒是轻松,可辛弦只觉得自己在受虐,脖子真的是一抽一抽的疼,脸都被疼红了。要是她能出声,早就受不了要骂了。
不久后,贺华夙果真按着浮曳之前的吩咐,准时将将近放凉还有些温感的一壶清水送了过来。贺华夙本想进屋看看,但被浮曳给拦下了。
贺华夙说她不怕,她也曾在小时候见过那些令人不敢直视的惨景,而浮曳只道并不是出于她会害怕而考虑。最后,贺华夙还是没能进到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