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华夙一听,就有些不乐了:“若是没有见着,那自然可以不当回事,这都已经恰巧经过遇到了,怎么能袖手不理,见死不救呢?”
“可是,老爷那边又当如何?”
“阿爹那边自然是遣人送封信说明一下即可,我们也耽误不了多少时辰。”贺华夙拉起婆子的手,很是贴心的安慰道。
贺华鉴看着人被抬进屋中,郎中也紧随着走了进去。
一会儿之后,郎中摇着头走了出来,说姑娘伤势过重,以他现在所能着实不能医治,只能先行处理一下伤口,敷上药,但不能确保这名姑娘能醒。
贺华夙看了一眼贺华鉴,后者只是随意耸耸肩。最后,贺华夙点点头,郎中便再次进去了。
下人端了几盆水进入,贺华夙又命人拿了件新的衣裳,自己拿着走了进去。贺华鉴想拦,但没拦住,还被赶出了这个屋子。
“阿姐,万一这姑娘救不回来了,那不就是白费心思吗?”贺华鉴不甘心,仍在门外喊着。
“虽然不知道这小姑娘为何会坠崖,但若是能救,还是要试着救的。”贺华夙这般说道,然后又有些生气。
“怎么连你都学着小姨那套言语啊,三弟年纪小不懂事也罢,你怎么也学了去?你忘了阿娘说的吗?”
“没……我没……”听到自家姐姐生气了,贺华鉴连忙解释认错,不再言语了。
又过去了一个时辰,贺华夙亲眼看着婢女给刚敷好伤口的姑娘换了身衣裳。看到年纪小小却浑身伤痕的人儿,她不免心生怜悯。
“真是可怜,这究竟是遇到了什么事情啊……”
“阿姐。”门再一次打开,婢女端着东西离开了这间屋子,贺华鉴在此时走了进来。“阿姐,我方才看了,这姑娘的身牌并不在她身上。”
提到身牌,贺华夙顿时也严肃了起来。“会不会是在坠崖之时掉落在了别的地方?”
“不知道,还没让人去找……要不然我现在就命人去找一找?”贺华鉴虽然对救人不上心,但对找身牌还是挺在意的。
贺华夙点了点头,毕竟身牌还是挺要紧的,一是可以知道这姑娘来自何地,也好派人送回去,而是确认此人身份是否为良。
见姐姐点了头,贺华鉴也不含糊,瞧都没瞧躺着的人,就出去吩咐了。
不久后,被命去送信的护卫赶到了贺家新迁的贺府内,将信件递给了年到壮年的贺家老爷手中。
“真是胡闹,若是被帝都那边的人知道,派人去刺杀该如何?旧宅可供抵挡的人本就不多,这不是在那自己性命开玩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