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个好皇帝。”太后白了他一眼,转头看着床上的楚哀。
她和皇帝赶到的时候,就听见木挽纯大喊“见红了”,楚哀随即就倒了下去,幸好尽愉和尽欢在旁边儿扶着,没至于再摔一次,只是那小脸儿,那会儿就是煞白的,现在都没回来一点儿血色。
想着,孟由彻收了把脉的绢子,脸上虽说有些担忧,但还算明朗,“太后,皇上,皇后腹中的龙胎还是在的。”
齐紫琰觉得身上绷着的弦儿松了些,“那便好,那便好,朕的孩子总算是留住了。”
太后抬起手顺了顺心口,悬着的心也是落了下来,这以往女人见了红,就没有留下来的,“孩子留下来是好,以后可会有些旁的毛病么?都见了红,这……”
孟由彻站起身,“说来皇后这身子骨儿凉了些,又薄弱,外加上本来就……”
“本来就什么?”太后看着他,那脸上突然多出来的惶恐,让人总觉得他有事儿,“说。”
“太后恕罪,皇上恕罪!”孟由彻跪了下来,这留了好几个月的秘密,这会儿怎么还说漏了嘴呢,“微臣本该早就上报,但是念及太医院那么些个脑袋,实在是不敢说啊。”
“说,朕不治你的罪便是!”齐紫琰也厉了神色,死死地盯着他。
“回皇上的话,这皇后以前在凤栖宫养病的时候,吃的药不经微臣的手,微臣是不知道的,只是那回您第一次让微臣去给皇后娘娘诊脉的时候,微臣从娘娘用过的药渣里找到了一味木香,此药虽然行气止痛、健脾消食,但是用多了能夺人性命……”
“夺人性命。”傅灵一直安静地站在旁边儿,听的太医说话,才跟着念了一遍,突然冷笑起来,“太医院也能决定主子的生死了么?”
孟由彻心里本来就慌,就怕这突然有人添上些什么,那便是真的洗不清了,“灵妃娘娘,微臣们不过是小小的太医,那儿敢做这些啊!”
“是谁指使的?”齐紫琰抬起头,没有任何表情,让人分不清喜怒。
“是,是莫氏。”
“莫氏已死,你说了也没对证不是!”傅灵眼中都是不信。
“灵妃娘娘,微臣怎敢撒这掉脑袋的谎啊。”孟由彻吓得直磕头,“况且,这事儿也不经微臣的手,微臣也是那日发现了回去问,手底下的人说的,微臣说了知道的罢了。”
太后叹了口气,“成了,起来吧,别跪着了,你也是宫里头的老人了,哀家相信您不会做这些事儿,索性现在皇后也没事儿,皇嗣也无碍,死无对证的事儿,罢了吧。”
“那莫氏勾结叛党,想坐上主位更容易用手段,也说得通,朕倒是相信她能做出这样的事儿来。”
傅灵张了张嘴,方才继续逼问是听得莫锦央想让这太医交代出莫英豪来,但是太后突然说不要追究了,自己再问下去,倒让人怀疑自己的动机了,想着也只好作罢。
“既然皇上和太后都信了,臣妾也没别的话说了。”
齐紫琰看了她一会儿,“你和皇后亲近,有你这样在意着,朕也是欣慰的。”
“啊!别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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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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