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挽纯说的平淡,甚至还有些骄傲的意思,可是楚哀心里头跳得却厉害起来,她捂住心口,又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你为何说这些?”
“夫人方才不是问妾身,为何身边儿没人吗。”木挽纯吸了口气,“这边是原因了,还有妾身那些心计,也都是打这儿练出来的。”
怪不得她总觉得木挽纯可怕,原来十二岁便亲手了结了人,方才说“弄死”二字的时候也是轻飘飘的,但压在人身上真让人喘不过气儿来。
“你今日就是为了和我说这些么?”楚哀下意识往旁边儿站了站,总觉得事儿还没完。
“夫人不必紧张。”木挽纯看她小心的模样不禁笑了起来,“自然还是有些别的故事要讲的,而且妾身真的不会对您的孩子做什么。”
“最好如此。”楚哀的心还是提着的,听见她说这些,丝毫没有放松的意思,反而更不安了起来。
“那日老夫人和妾身说了好些以前的事儿。”木挽纯抿了抿唇,像是做了什么决定,“妾身好像是被莫相拐走的。”
“这是何意?”
“太后说,妾身是她与楚相所生……”
话音未落,楚哀的脑子“轰”的一下,身形也有些不稳了,耳边出来尖锐的鸣叫声。
尽愉和尽欢听见了也是诧异,但是瞧见自家主子情况不对,忙上前扶住了了她,“夫人,夫人您没事儿吧。”
尽欢皱着眉训斥木挽纯,“大白天你说什么胡话,我和尽愉打小跟在老爷身边儿,老爷只有我们夫人一个孩子!”
木挽纯瞧着楚哀不敢相信的样子,倒不像是装的,“看来夫人并不知道这件事。”
尽愉看她还说,上前推了她一把,“别说了,夫人现在怀有身孕,你这是诚心刺激么?”
“夫人,妾身不过也是想求证,没想冒犯。”木挽纯方才说得有些入神了,明明挂在心里不要过激,但还是忘了这一出儿,回过神来她忙福身行了礼。
楚哀定了定神,“没事了,不过你虽说是求证,也该知道,告诉我这些,也算是抓到了你的把柄,万一告诉老爷,你就完了。”
木挽纯站起身来,眼中又些许不屑,“老爷,呵,她怕是最先知道的。”
“你这是……”
“夫人小心!!!”楚哀话还没说完,尽愉就朝着后边儿大叫了一声,她站在后头,死死地护住了楚哀。
楚哀转过身一瞧,可不是瞧见一直鸟儿扑了过来,吓得她忙往后退,下意识就抓住了一旁木挽纯的手。
楚哀小时候跟尽愉去偷鸟蛋的时候,被鸟儿扑下了树,这会儿最怕的就是鸟儿了。
尽欢也跟着一块儿赶,“夫人快走远一些,这鸟儿像是疯了一样,当心肚子里的孩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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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猜孩子还在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