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晌午了,上什么朝。”
“这,臣妾平时起的都很早的,不知今日为何会起晚,可能是昨日喝了些酒……”
“无妨,我又不是小孩子,非得要人伺候,况且,不是还有福安么。”
楚哀紧张地握着双拳,小心翼翼地蜷缩在怀抱那个小小的空间里,轻轻地呢喃着:“皇上……”
“皇上,皇后娘娘!”福安在门口喊了一声,打破了暧昧的氛围,楚哀听着头顶传来咬紧牙关的咯咯声,心里记了福安一功,虽然福安不是有意为之,但是至少没有这么容易把自己卖了。
“怎么了?”齐紫琰没好气地问着。
“回皇上的话,各位娘娘来请安了,奴才一瞧,这不是三两个结伴,而是所有娘娘都来了,一个不少的,奴才实在是打发不了,便让各位娘娘去会客厅了,回来时听见屋里有说话声了,才敢向皇上皇后娘娘通报啊。”
“废物东西,连人都不会打发?”
“诶呦,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皇上。”
“楚哀轻轻地插着话“也不能怪福公公,后宫那么些女人,一个个嘴皮子可比公公厉害多了,再加上都是主子,福公公也不好赶人走不是?”
“诶呦,多谢娘娘体谅!”门外几近哀嚎的声音把楚哀逗乐了,粉嫩的唇上扬起来让齐紫琰心情也好了不少。
“福公公还是让各位多等一会儿,我简单梳洗便过去。”
“是。”门外的脚步声远了,楚哀挣脱怀抱“皇上,臣妾要换衣服了。”
“恩?”他想了一下,叹了口气,爬起来回避了,哎,不能看,尽欢福了福身,进去帮楚哀梳洗打扮,齐紫琰心里苦,刚下了早朝,脱下一身繁冗的朝服就来了,想着一起用早膳,可是这帮坏事儿的女人,还有那个福安,怎么就一点儿都没有眼力价儿?
正想着,福安办完事儿回来,就瞧见皇上独自立在当院儿的槐树下头,一脸不悦“皇上,您这是怎么了。”
“蠢!”
福安扮着无辜的样子,巴巴儿地抬起头“奴才……”
“得了,朕瞧着这些女人越来越没规矩,这凤栖宫是皇后的住所,是她们想来就来的?请早安,这都什么时辰了,让她们都回去背宫训!”
“是,奴才这就去传旨。”
“皇上!”福安还没来得及转身,莫锦央就领着众妃嫔出来了“臣妾等给皇上清安。”
齐紫琰没说话,点了点头。
莫锦央站了起来,走上前挽住了他的手臂,轻轻地摇了摇,皇上“不要怪臣妾们,这些日子皇后免了请安,便不见人了,这不,皇上和皇后重归于好,臣妾们赶着这样高兴的日子前来,一是恭祝皇后,二,也是为了万寿节的事儿来,大家该是商讨商讨如何为皇上庆祝生辰。平时都是臣妾来张罗,可是如今皇后病愈,臣妾想,皇后是后宫之主,该是由皇后主持,可是都这前儿了也不见皇后召见姐妹们,想是皇后忘记了这件事,特地来提醒皇后。本来皇后娘娘免了请安,臣妾今日领着姐妹们前来,还请皇上不要怪罪。”
齐紫琰眉头皱了起来,不动声色地往卧房的方向瞥了一眼,万寿节是后宫女人如何也不得忘记的事情,这皇后,到底是有多不重视自己。
“皇上也别生气,姐姐性子洒脱,记性不好也是应该的。”
“锦贵妃倒是会替本宫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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