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染者是一种诡秘而狡诈的生物。这些由博布雌虫衍化而来的异形已经不像是单个的生命体——它们更像是会爬行的虫巢。
和大多数异虫生物不同的是,感染者能够在潜地时移动。这些可怕的巨虫会朝着目标喷射恶性疫病传染液,造成严重的负面效果。
它们还能将突变生物吞入腹中,进入战场之后再将这些被腐化的人类吐出来,为虫群作战。
神经寄生也许是感染者最危险的能力,在感染者体内共生着一种寄生虫,这些寄生虫一旦侵入敌人的神经组织,就能短时间控制敌人的思想。
正是看到了这些神经寄生虫的巨大潜力,刀锋女王已经开始亲自培养能够在宿主体外存活更长时间的新寄生物种。
而在后来的战争中,感染虫也发挥出了超乎想象的作用,除了被精神感染的生物如果实力一般的话,身体会快就很承受不住虫群病毒的侵蚀而坏死,但是在符文之地这一点就不太需要担心了,修行者或许在科技上面比不了科技文明的人,但是单单就是身体素质上那绝对是没得说。
所以再来到这里之后感染虫的陆战队员用完了,莫辰就为他们补充了一批更强大的生化兵种——诺克萨斯士兵!
这些阵亡的诺克萨斯士兵绝对是最好的工具,当初诺克萨斯战败的实在是太过于仓促,很多士兵的尸体都没有带走,这反倒是便宜了莫辰,而且经过感染虫的改造,这些已经阵亡的诺克萨斯士兵可以说是一个移动的感染源,全身上下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着虫群的感染。
不过这个时候这些感染对于海巨人那是一点用都没有。
一排排的诺克萨斯士兵被抛了出去,被丢在海巨人的身上,然后开始疯狂的对海巨人进行进攻,不过这个海巨人的防御了是真的强,数量如此之多的诺克萨斯士兵竟然对海巨人产生不了一点儿的威胁。
此时若从远处看去,海巨人的身上就好像是爬满了蚂蚁一样,密密麻麻的,这些都是诺克萨斯的阵亡士兵,不过就算是如此的数量,对于海巨人也是没有什么影响的。
这不禁让莫辰有些头疼,果然,实力的差距根本不是数量可以堆死的,就算堆死估计也是耗死,但是世界符文代表着一个世界的魔法能量,那里耗得完啊。
不过此时的齐天涯已经来到了半空之中,齐天涯低眉看着还在不断汇聚的海巨人,冷哼道。
“哼区区死物还敢嚣张!看我不将你镇压!”
齐天涯说罢,手中的铁棍便掷了出去,这铁棒带着猛烈的风声,狠狠地打在了海巨人的右臂上。
哗啦!!!
一时间,石屑纷飞,海水四溅,海巨人的整个右肩都被打碎。
似乎征服者符文已经感受到了威胁,庞大的身躯开始运动了起来,按理来说如此庞大的身躯速度应该是硬伤,但是这个海巨人的速度在莫辰的眼中却是快的一匹,甚至都出现了残影。
我的天!如此庞大的身躯还有着如此恐怖的速度,这谁顶得住啊,单单是这冲击力都可以赶上东风导弹了吧!
其实还是莫辰不知道,比这个海巨人大的符文之地上还有一个,熔岩巨兽——墨菲特。
墨菲特是一个庞大的岩石生物,诞生于以绪塔尔的巨大建筑——“独石”的中心。他花费数千年之久研究符文之地的元素平衡,用万钧之力维护这个纷乱世界的秩序。如今,他从沉睡中激醒的次数越来越频繁。墨菲特不得不忍受凡人们反复无常的性情,同时作为自己族类的最后一员,他还要艰难地找寻一项值得为之奋战的大业。
悬浮的灰尘组成朦胧的帷幕,舒莱依稀辨认出坑道领班休利特的机械化四肢的轮廓,跟着他的身影走向矿井深处。她正通过一副用旧的气管过滤器进行呼吸,尽力不去联想在过去的几年里曾有多少个祖安矿工用它喘气。木架顶梁上悬垂的炼金灯火忽明忽暗,不时有明亮的火点向下滴落,打在他们坑坑洼洼的铁盔上。
“喝着你嗞个擦金大拐子,”休利特回过头吼道,“介嗞差大咧。”
听说你是个优秀的测金员舒莱在心里翻译道,但我们弄错了。
她来到祖安已经有七年了,但这个矿工的奇怪方言还是需要她反应一阵。
“堪矿家嗦就不要皮佬擦金地,”休利特继续说,“她怎个晓得啊们祖安石头块。一开丝就他们嘎啊们沉下来哩!”
“我可以向你保证,休利特领班,从恕瑞玛到祖安,每个矿我都下过,”舒莱说,“我和你们一样懂石头。”
“嗦地容易。”休利特吼道。他们走进了矿井尽头的开拓区,“这地石头块且不像你嗦地。”
灰头土脸的矿工们席地而坐,身边靠着炼金钻机、气动尖镐、还有一箱箱海克斯炸药。他们全都应该忙着开石破土,寻找她许诺给格莱姆男爵的海克斯原石矿脉。所以矿工们闲散的样子着实是在挑战她的工作道德。
休利特举起一盏炼金提灯,照亮了开拓区尽头的岩石。起初,舒莱并不确定自己看到的是什么。祖安的地下岩层通常都是被挤压的沉积石灰岩,中间会夹杂少量在极端条件下发生变性的石头,因为这段地层就在不久前还处于高温高压状态。
但她面前这完全是另外一种东西……
舒莱夺过提灯,走到坑道尽头。她摘下手套,手指贴着岩壁摸索。指尖传来粗糙但却温暖的触感,色调里有种奇异的茶褐色——更像是在她故乡恕瑞玛地下会发现的东西。
“没道理啊,”她说,“昨天还没有它呢。”
“啊就嘎你讲呢,”休利特说,“啊们昨个钻地,就像你嗦地,上工铃响一回来就看介个。”
“无论这是什么,男爵花钱可不是让你们坐着歇脚的。炸穿它。”
休利特咧嘴一笑,“啊们就安上炸药,哈?”
“对,”舒莱同意道。
“换做是我,可不会那么做。”
那个声音在他们周围轰鸣——几乎在空气中形成了冲击波,每一个字都像是大陆板块摩擦发出的声音。
矿工们全都站了起来,而舒莱则紧紧靠在坑道的墙边,拉住头盔护住头。那个声音听上去像是来自某种庞然大物。裂缝开始在坑道的棚顶蔓延。
她抬头望去,刚好看到了嶙峋的石墙……在动。
那堵石墙游移着、摩擦着、自己改变了形状。舒莱在惊愕之中看到两个深坑浮现,就像一双闭上的眼睛,一块隆起的石簇可能是鼻子。灰尘从一道弯成弧形、参差不齐的沟壑中喷出,像极了一张巨口在咳嗽。
那张脸占满了她面前那堵石墙,足足有三十尺宽,六十尺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