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星好笑的看着他,自个儿演得起劲,
“谁让你乱撩妹的?”
“真是冤枉,我是不是那种人,你们还不清楚吗?”
“那为什么分手啊?”
说到这个,池牧哲就有话说了,
“她想结婚,先不说我们在一起还不到一年,我和她开始的时候,我就明确的说过我是不婚主义者,她当时也表示接受的。她才多大,二十三岁不到,谁知道中了什么邪!前几天她嚷着说有个包她一直想买,那我就给她买了吧!结果昨天又突然说想结婚了,要我和她结婚,你说是不是疯了?”
方语晴想到前几天助理吐槽小护士背的包,原来是这个冤大头送的啊!
“也不怪别人提这个要求,您老人家随手一掷就是十万的包,小护士以为你爱的深沉呢!这不就一心想嫁给你了。”
怎么会听不懂方语晴的话外之音,池牧哲这人对女伴向来大方,他觉得年轻女生虚荣一点也是正常的。
“阿烁,你是男的,你来评评理。”
闻烁挑眉看着他,“只要星星点头,我随时可以。”
本来吃瓜的南星,没想到问题会扯到自己身上,不过听到闻烁的话,她到底脸红了。
池牧哲嫌弃到极点,“你可真是出息了!”又指着南星,“你脸红什么?他连求婚都没有,只是随口一说而已。”
南星也来劲儿了,双手叉腰,
“今天我是寿星,我最大,你这是什么语气?”
“得!今天就不跟你们计较,哼!”重新拿起筷子,
方语晴却忍不住揶揄道:“不是不吃了吗?”
“为什么不吃?谁说不吃?老子还没吃饱呢!老子要把这个重色轻友的给吃垮了。”
其他三人用一种关爱智障,不同他失恋人士计较的眼神看着开始暴食的某人,还能再幼稚一点吗?
行李早就收拾好了,晚上也还是住在北榭倾城。
“扣扣!”
闻烁站在客房门口,手里拿着一个盒子,
南星正在看老师发过来的新的资料,把笔电放在沙发上,看着走进的男人,
“我的礼物?”
把盒子放到面前的茶几上,坐在她身边,
“打开看看,喜不喜欢。”
打开盒子的包装,一直精美的发簪躺在其中,南星凑近细看。
这是一只桃花簪,花瓣是用和田玉进行雕刻的,水头极好,透着温润点的色泽,晶莹剔透,在光的穿透下更有着独特的轻盈感。梅朵花瓣的弧度都不相同,有盛开的有含苞的,花蕊花心都非常精致。
这是一件上好的物件,而且年份也久,南星都不敢随意伸手却摸。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闻烁送她桃花簪的意思太过明显。
把盒子盖好,起身坐回沙发上,
“我很喜欢,但是这簪子太贵重了,你从哪里找到的?”
把人抱进怀里,轻轻蹭着她的头顶,
“这是我爷爷当年给我奶奶的聘礼。”
南星坐起身,“那我不能收。”
“我奶奶是荷兰人,当年随她父母来江城生活遇见了爷爷,两人一见钟情,闻家和奶奶的父母都很反对两人在一起。爷爷据理力争,甚至要放弃闻家的身份,最后两家的长辈妥协,他们才在意大利结的婚。这只簪子就是爷爷在结婚前,在意大利的一个拍卖会上拍下来的,奶奶在婚礼上就带着这只簪。她去世的时候把这只簪送给了我,让我送给我的爱人,所以,今天我要把她送给你。”
轻吻着她的发,“我爱你!”
南星抬起头,望着他,看着俊颜慢慢放大,然后迷上了眼睛。
闻烁开始吻得缱绻而缠绵,慢慢呼吸越来越重,吻也变得霸道起来,搅得南星快不能呼吸了才松开她,抵着她的额头,看她喘息着,闻烁牵起嘴角。
南星看着进在咫尺的俊颜,这人都不会缺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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