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错，混得不差吧，只剩一点灵躯，真是惨啊。现在，我的拳头似乎比较大，叫声白老大来听听。”白恨天抬起拳头，恶狠狠的要挟。

“呃——”云飞羽看着白恨天的眼神，不是玩真的吧。

“白帝似乎比白老大威风些。”云飞羽讪讪说道。他所记得的不多，只有这个妖异雄狐狸用心头血为他续命的情景。

如此来看，他曾经和这只狐狸的交情应该不差，但最无情的是时间。他所记的情景，到底是多少年之前的，天知道呢？

“那是对其他生灵，以前你的拳头大，我乖乖叫你云老大，现在我的拳头比你的大。赶紧的，不然干一架试试。”

“小白，你怕是在做梦。”云飞羽随口说完，就心神狂跳，这特么是在作死吧。

“不许再叫我小白，不然真的干架。”白恨天送了一口气，挥手就放出了一张酒席。

“你说了算。”云飞羽点头，敢叫白帝小白的，天下大概没几个。

“老大请。”白恨天坐下，倒了一杯酒，举起来说道：“敬重逢。”

白恨天说完后，轻轻将酒均匀的倒在地上，又抬起自己的酒杯，一口饮下。

“……”云飞羽挥手，将酒水蕴含的阳光全部收取，这什么酒他不知道，但酒水弥漫的阳光，足有百万。

“再来，今日该当不醉一场。”

“别倒地上了，太浪费，我也是能喝的。”云飞羽见白恨天还想将酒水倒在地上，立刻摇头。

白恨天的做法没错，他若没有人身，作为灵体，的确只能喝到别人敬献的酒。

他的灵躯也很快来到，坐在白恨天对面，抬起酒杯，一口饮下。

两人一边喝一边聊天，其实吧，主要还是白恨天在确认身份，不断细数过往。

云飞羽也在白恨天的提示下，不断的想起了一些过往的事情，至于想不起来的，他就直说没记住。

其实，发现了白恨天的试探，云飞羽心中还有点激动和忐忑。

没有轻易相信他的身份，说明了重视，这狐狸和前身的轻易，反而多了几分可信度。

而忐忑的原因，也是因为确认身份，云飞羽虽记不得前身所有事，但他知道“天书”记载的道术，这是万物生灵都会眼馋的。

这是收益与风险并存的一次试探，只看白帝到底有没有变，两者之间当年过命的交情到底还在不在。

而这个担忧，在白帝抛出一堆的道术后，烟消云散，白帝已经拥有了各大圣地的道法。

“任何一种都够专研一生，要再多也无用，就为这让老子躲躲藏藏，真特么冤。”云飞羽已经有点大舌头，记起了一些往事，心中也非常不爽。

这不是他说交出去就会没事的，他交出再多，别人也会觉得他还有。

况且，交给了一家后，说不得就被人一刀咔嚓给灭口了，绝对是魂飞魄散那种。

“个体自是修不了太多道法，但宗门世家，自然希望越多越好，不同的资质灵根，修炼不同道法，何况传言老大身上，还有成圣的秘密。”白恨天修为高强，自然还清醒着。

“我都没成圣，说我知道怎么成圣，可笑。”云飞羽抱着一个酒坛子，嘟囔道。

“小弟这野狐狸，老大都能将我培养成妖帝。若不是老大多年逃亡，受伤太多，气血根基耗损严重到道翼铜钱也无法补回，老大早将满天仙帝踩在脚下了。”

“踩满天仙帝，哈哈……”云飞羽大笑，晃荡着起身，拍着白帝的肩膀，道：“小白，你也相信我能成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