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暂时还没查到。
楚元辰也不着急,又吊儿郎当地往茶桌上一靠,说道“反正京里就全靠你了。”他嘴角一咧,笑得随意而自然,“大哥。”
楚元辰一副散漫的样子,整个人就跟没骨头一样,和对面那个正襟危坐,就连饮茶的姿势都优雅如玉的青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萧朔点了点头,只淡淡地应了一句“我知道了。”
他没有去承诺什么的,但这阴柔的声音,就如同茶香般带有一种安抚人心的力量。
楚元辰以茶代酒,一口饮尽。
有萧朔在京城策应,他没有任何后顾之忧。
楚元辰长年不在京城,对京官了解的不太多,随口又问了一句“大哥,盛兴安这人如何?”
萧朔修长如玉竹的手指有节奏地轻叩桌面,思忖片刻后道“盛兴安此人自诩文人气节,实则是个迂腐酸臭之辈。爱权却偏爱表现出自己清高不贪权势,就等着有人把权势捧到他面前。”
萧朔给自己添了茶,抬眼看他时,似笑非笑“然后,你就被人‘捧’到他面前了。”
楚元辰怔了怔,捶着桌子狂笑“就怕过几日,他会连肠子都悔青了。”
他这一笑就扯到了胸口没有愈合的伤,乐极生悲地捂着胸口趴在了茶桌上。
萧朔皱了下眉,眼底是显而易见的忧色“你这伤真无碍?”
“无碍。”楚元辰趴在桌上,有气无力地说道,“但也‘不能’真的无碍。”
萧朔的凤眼微微上挑,眸光深沉如夜,倒映在清澈的茶汤里更显幽深。
此时已过正午,旭日高悬。
阳光在少年身上洒下了一圈光晕。
盛琰意气风发,眉宇间英姿尽现,他性子跳脱,走起路来都是三步并作两步,脑袋后面的马尾飞扬,就是手上提着兔子灯,为他添上了几分稚气。
盛兮颜买了兔子灯和月饼后,姐弟俩就从华上街回来了。
盛琰觉得自己是男孩子,只有姑娘家才会坐马车,打死都不肯上马车,反正也不远,盛兮颜就和他一起步行回来,这会儿才到家。
一路上,盛琰都在说着书院有多么多么无聊“……每天除了读书就是读书,一个个都读得跟愣头青似的,走到哪里都捧着书,说起话来都是知乎者也。姐,我实在待不住了。”
盛兮颜开玩笑道“所以就被开除了?”
“姐!你能不能盼着我点好的,还是不是我亲姐啊!”盛琰板着俊脸,一副自己很生气的样子,但下一秒就破功了,嬉笑道,“我是自个儿逃回来的。姐,你说我去考武试好不好?”
盛琰摇了摇手上的兔子灯,讨好地看着她。
盛兮颜眉眼温和,笑意盈盈。
她还记得,上一世,琰哥儿并没有中途从书院里回来过,自己嫁进永宁侯府后,消息闭塞,也再没能见到他。直到她死后,才从那本小说里知道,她的琰哥儿为了能给她撑腰,私自离家去北疆从了军,不要命地拼杀了三年升到校尉,后被调任回京,但那时她已经死了。之后,琰哥儿便滥用职权,履履对周景寻下黑手,打击压迫,直到最后,被周景寻夫妻二人联手设计,死无全尸。
盛兮颜“……”
这样年少轻狂的盛琰,盛兮颜真得许久都没有见到了。
一不小心走快了,盛琰停下脚步等她,就看到她看自己目光怪怪的,有些怀念,还有些不舍。
盛琰英眉一挑,想明白了他姐原来是想他了啊!
作者有话要说“碰瓷”一词起源于清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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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文案待补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