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布问道:“你们今年还袭击过其它蠊族战士的领地?”
桥鳄战士答道:“我们没有,我们……它,它自己告诉我们,它杀死过很多蠊族战士,我们没有……”
“哼!”斑布冷哼一声,向铁刀山主道:“如此看来,山菍多半是被墨蚺偷袭害死。”
斑布说完,又跳上桥鳄战士的后背,趾尖划破外皮。
桥鳄战士惊恐喊道:“我说,我还知道,墨蚺战士,就是它,今年还去江的那边,杀死过蠊族战士,抢夺了许多原力食物……”
“什么?你说什么?!”本来还有些高兴,因为击杀一头山主级墨蚺而得意洋洋的花柏山主闻言,顿时暴跳如雷,喝道:“是它干的!”
正如斑布猜测的那样,墨蚺战士先前还差一点才能晋升山主,它杀害崖柏山脉一头高级战士,抢劫领地原力食物,然后才顺利突破。
想到死去的同族,看着罪魁祸首的尸体,花柏山主原本的大好心情一下子变得起伏不定。
斑布继续发问:“那头勾句山蟒战士是哪儿来的?你们也是早就认识?”
“不认识,不认识……”桥鳄战士感受着棘刺正扎入自己的肌肉,痛呼哀嚎:“不认识,墨蚺战士认识,它认识,我们不认识……”
斑布问道:“那头勾句山蟒战士住在哪儿?或者说哪个方向?距离此地有多远?”
桥鳄战士使劲摆动尾巴,指了个方向,喊道:“那边,它是从那边来,但我们不知道它住在哪儿,墨蚺战士认识,我们不认识。”
斑布问道:“还有没有别的勾句山蟒战士?”
桥鳄战士痛苦喊道:“不知道,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们刚刚才认识它……”
“马德,一问三不知。”斑布恼怒,趾尖切割,切断后背大片肌肉,露出脊骨,使劲切割,将脊骨割裂,切断内部中枢神经。
铁刀山主问道:“斑布,那头勾句山蟒还没死?”
斑布道:“我故意留下它的性命。”
铁刀山道:“你又打算……”
斑布道:“我过去看看。”
……
勾句山蟒战士瘫痪未死。
斑布用尽各种能够想到的残酷手段拷问,它就是不肯说出居住地。
这也在意料之中。
原因很简单,锦屏山脉勾句山蟒泛滥成灾,肯定诞生了不止一头勾句山蟒战士。它居住的地方,不仅有一棵野生神赐之种,恐怕还有别的勾句山蟒战士生存。
斑布很恼火,一棵野生神赐之种事小,打蛇不死,后患无穷,未来,自己领地还要面临这群不知藏在何处的勾句山蟒威胁。
一直到深夜,竹果全部成熟采摘,不再散发那种诱惑的气息,雨水冲刷下,先前的气息也很快消散。
铁刀山主和花柏山主在争吵中忙碌收拾完毕。
花柏山主取墨蚺獠牙和八头桥鳄战士的颚齿。
铁刀山主取尾巴。
这些都是有力的凭证。
边荒贫瘠,生存不易,但绝不能轻易放弃统治,否则,荒芜土地内兽类战士发展形成规模,后方富饶领地就会受到威胁。
花柏山主先前之所以高兴,就是它可以拿着东西,前去秋枫郡,找秋枫郡主汇报此事。黑白花蠊部族富裕,肯定会不吝成本,发放一大笔补偿,帮助花柏山主蜕壳成长,痊愈伤势。
铁刀山主亦是如此,拿着东西找赤坚郡主汇报。
此次兽类战士袭击,数量之多,实力之强,近几十年都未曾有过,两位山主参战,依旧被重创,属于极端恶劣的大事件。赤坚郡主对此应该不会再吝啬,或多或少会拿出一笔补偿,帮助铁刀山主蜕壳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