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笑着应道。
虽然不知道原因,但我敏感的意识到在我说出那些话之后,饶夜炀似乎对我的态度似乎变了。
他不再把我护在怀里,而是转身,将自己的后背交给我。
“眼下就有件事需要你知道,江阴市即将发生一系列自杀事件,我现在无法阻止,但我不打算让背后那人逃脱,所以时机一到,我就会出手。”
我皱眉说:“可听李青松的意思,背后的人很是厉害,我无法应付,需要你帮我。”
饶夜炀伸出食指,放在我的眉心,半晌冷笑道:“我知道了,你尽管去做。”
他直起腰,我搂着他,顺势坐起来,又亲了他一下。
他时间有限,嘱咐我几句就匆匆离开。
我坐在床边,看着挂在墙上,不断震动的阴门,冷声说:“你再哐当响,吵得我睡不着觉,就别怪我不客气。”
其实我也就是这么一说,谁知道那扇门竟然真的停了下来,就连门板都轻轻掩上。
……我才知道这扇门是个欺软怕硬的玩意儿。
我害怕的时候,它哐当哐当的整夜的响,现在我威胁几句,它就老实了。
我重新躺下,回忆着刚才饶夜炀的反应,嘴角忍不住上翘。
“我和他的距离更近了。”我对自己说。
“晓晓,出事了。”杜涛突然在敲门。
我一激灵,连忙穿鞋出去,“又有人死了?”
他脸色凝重,点头,“对,而且还不至一个。”
杜涛把手机屏幕放到我眼前,“就在十分钟前,江阴市中心医院有三人跳楼,而且是手牵手跳楼,他们还在跳楼地点放置了遗书。”
他说的时候,我也在浏览页面上的内容,那三人的遗书都只有六个字:死,是一种解脱。
本来这事能把疗养院跳楼女人的事情压下去,可就在三分钟之前,有记者爆料,疗养院跳楼女人的包里也有遗书,内容也是那六个字。
死,是一种解脱……
只有活在痛苦的黑暗中,望不见任何光明的人才会把这当成解脱。
他们到底经历了啥?
我正想着,杜涛的电话响了,那边说了几句话,他看向我,“我弟想和你见一面。”
我怔怔的看着页面上的现场图片,虽然打了马赛克,但看着那一地的鲜血,不难想象那三人摔在地上的场景。
如果我能早点插手,会不会有所改变?
“晓晓……”看我不说话,杜涛又喊了我一声。
我回过神来,淡淡道:“地点。”
杜涛跟杜浩确定好见面地点,我们立即出发。
我本以为只是跟杜浩见一面,谁知道还有个穿着黑夹克的陌生男人。
这人体型健壮,剃着板寸,目光凌厉,一道疤从左眼角至耳后,有杀气却无煞气,反而是一身正气。
我大概猜出了这人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