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真的死了？”张慕容瞪大了眼睛问道。

毛大哥说道：“看来你还是更关心张山啊，你们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啊，还是不能细致地对我说吗？”

张慕容苦笑道：“哎呀，毛大哥，以后有机会会跟你说的。”

这时，服务生端来了两杯咖啡，毛大哥轻轻地抿了一口，说道：“行吧，张老弟，你守口如瓶，但你答应我了，以后有机会一定要告诉我原因啊，满足我的好奇。”

张慕容点头说道：“一言为定，现在不是时候。”

毛大哥又拿出一张照片，递给了张慕容，说道：“看看吧。”

张慕容接过照片，照片不是很清新。照片上是一个人躺在带有轱辘的平板床上，仔细看下这个人的脸，虽说不是很清晰，但好像就是张山。张慕容没有见过张山本人，但是看过张山身份证，通过细细观察，确定照片中躺着的人就是张山。只见照片中张山闭着眼睛，看上去很安详。再仔细看下，发现这张照片的背景，有些眼熟，是殡仪馆吧？

张慕容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毛大哥又抿了一口咖啡，说道：“这是张山，在殡仪馆，这张照片是监控摄像头拍下的视频截屏。这是准备推张山的尸体去火化，你现在明白了吧，这个张山也死了，而且是四年前就死了。”

张慕容拿着照片，表示出不可思议，发问道：“你确定？”

毛大哥笑着回复道：“那还有假，这照片在这儿呢，你也看见了。”

张慕容盯着张山遗体的照片，陷入了沉思。

不知过了多久，毛大哥说道：“张老弟，这怎么还愣神了。哎呀，反正你交代我的东西，我可都调查明白了，我还行吧，就这张山的殡仪馆的照片，你知道我多费劲才弄到吗。”

陷在沉思中的张慕容被毛大哥的话给拽了过来，附和着说道：“是啊，毛大哥出马，那还有办不成的事吗，哈哈。”

毛大哥也哈哈大笑起来，说道：“那我们换个地方，吃个饭？”

张慕容说道：“不了，改天吧，我还有点事。”

“那行，那我们改天。”

张慕容将这些照片收了起来，并和毛大哥起身离开，桌子上剩着一杯已经冷了的满满的咖啡和一杯没有咖啡的咖啡杯。

张慕容回到了公司，想着刚刚和毛大哥的交谈。

静子的死活，自己完全不在乎了，只是可怜了王阿姨。自己已经好久没有看望过王阿姨了，但也没有必要再去了，毕竟就是邻居而已，非亲非故，估计王阿姨这三年来，过得肯定很低沉，估计王阿姨这老太太得老十岁啊。

但是关于张山，心中总是有个结解不开。张山如果四年前就死了，那么是谁在耍自己呢。自己给的封口费可是真金白银的，怎么可能会是给一个死人呢。关于张山死亡的证据，肯定有假，这个张山这么神秘，让人难以捉摸，难保毛大哥给自己的那张照片，就是假的，莫须有的东西。

张慕容想了好久，突然想到了一个人，应该再去找他问问。

张慕容拿起办公电话，拨了几个号，说了声：“请韩院长过来一趟。”

两个小时候过后，韩云生来到了张慕容的办公室。

“张总，什么指示啊？”

“老韩，今天特意把你叫过来，没耽误你啥事吧？”

“没有，刚做了个外科手术，这不完事就过来了嘛。”

“哎呦，百忙之中啊，这还得被我弄过来了。”

韩云生双手作揖似的，说道：“哎呦，张总，您可别这么说，您是老大，哪有您忙啊，叫我过来，我必须得来呀。”

张慕容笑着说道：“你给我好好说话，咱们是老同学，什么您您的。”说完，张慕容白了一下韩云生。

韩云生哈哈大笑着：“是是，那老同学，今天找我过来是什么事？”

张慕容眨了眨眼睛，说道：“问问你，关于张山的事，就是那个四年前，你给治疗过的那个人。”

韩云生疑惑地问道：“他又怎么了？”

“你们之后真的没有联系吗？”

“真的没有联系了，我给他治好之后，他就走了啊。”

“你给他治好了吗？”

“你怀疑我医术？虽然我是野战军，但医疗方面也不含糊，肯定治好了啊，要不然人家怎么给我三万块钱医疗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