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像很喜欢观察的样子。
帽子现在被人放在了架子上,架子高高的,确定帽子是真的睡着了,要不然,不会这么,这么淡定和沉稳,没理由是要一直待在这个高处,牛就知道,但是牛只有依着众人来。在这里的,虽然实力也许不错,但是总有些心理素质不好的,有的是心理素质真的差,而有的,就应该是因为先前踏着别人上来的,自己没有水平,但是走到这一关了,还怪得了谁呢?好不好意思嘛?先去干什么啦?总之,原李清溪背上的帽子,是被挂上去了,高高的放在哪儿。
有的人,心里已经趋向于崩溃,但是没有人上前安慰,那个哭死了,以为自己要委屈死了的女人,刚刚抓了小岚妃,让人把帽子挂上去,小岚妃多么可爱的一个正太啊!她牺牲别的人,来满足自己的控制欲!本来也说,小岚弟是跟在原李清溪后面的,但是最后,却并没有如此。一不小心被人抓了。那个女人的指甲长长的,像是要故意刮花岚的脸。安妮趁机猛抓住手,但是力量挺轻,这落在别人眼里,可不同。
当时,这人,总是不放的。
但是,怎么说呢,在同时,轻雪将帽子扔了上去,高高地挂在上面。于是乎,现在就面临了很奇怪的境界,嗯,不得不说,对手是真的有心计,自己做错了,还哭了。嘤嘤嘤烦人得很,也是做多了坏事,有恃无恐,不过为什么,这么多人动帽子,就是想要自己把原李手头的那一顶,给放上去?难不成,只是伪装成拙劣地接近一个人的方法吧?安妮想着,都要笑了,这人,真的很假。假到什么一种境界呢,只是安妮和轻雪,将自己的男朋友,还有周围的无关人士,都给散开,雷要劈了,天要亡她,真是别被误伤了。这样多不好。安妮想,但是从另一个方面来讲……这儿奇葩真多。安妮白了她一眼,淡然地取下帽子,嗯,因为太高了,就在众人震惊的目光中,爬了上去。于是,面对的是,一众人的关切的眼神,于是帽子被扔在了轻雪身上,但是轻雪还在看着,真是烦死了,帽子还在睡。最大的免死金牌,现在自个儿休息了,或者不知道在哪里溜达着,蹦跶着,看着就真是可爱。可是现在,可爱又并不能当饭吃,但是帽子黑黑的外表,有点像外面的深邃的空,明明是才过不久,于是天都黑了。
月儿上了枝头,花儿睡在地上,屋子很美,看着精心得很,但是,这种初级地域,完全可以凭武力解决,毕竟,后面人可是憋了大招,一屋子人自个儿玩去,安妮想着自己就不奉陪了。但是,最主要的还是,这墙吧,有点厚啊!看起来没有线索,而这就是最外面的一间屋子,唯一的窗子高高的,后面的哭声,也是高高的,带着不加掩饰的刻意压抑的声音,和夸张的表情。女人戏就是多,真的戏不多,都不好意思叫自己女人。
安妮笑笑,给了她一巴掌,当然是清脆的响声,这玩意,绑架她弟弟,就这么善了了吗?
哈哈,这可不是什么文明人待的地方,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总要劈死她!一个女人,难道没几个认识的朋友,就敢这么做?真是有趣……但是,最最最有趣的,还不是这个。以为伤心一顿,就好像自己是苦主,混这么大,谁还没演过戏,装过纯情啊!有意思吗?晚一些特别低级的手段,且,还这么垃圾!垃圾就该有垃圾的样子,不然怎么称作垃圾,这么多人,一个人都没有出手,那真是,好好地困在这里得了!都把自己家月月当解题王呢?帽子的智商,会低到这一步?等到人都散尽了,才晓得要怎么做?帽子肯定早就料到,自己被支开,而这里最好的破解方式,就是毁了它!
不就是一面墙吗?
但是在这之前——安妮冲过去,死死揪住这女人的头发:“你不是很拽吗?接着拽呀?抢我的东西,夺我的人,赏我的暗示,我可都知道呢?臭婊子!敢绑我弟弟!真是翻了天呢!我关你是谁,滚!”
然后对方真的以为自己可以溜了。这时候,轻雪直接从她后面踹了她一脚:“记住,这就是暴力,出去以后记得告我,老娘弄不死你!”对待什么暴力也好,最好的方式,就是以暴制暴!畜生是听不懂人话的,要是爱做一个畜生,就TM永远被给我滚出来做人!哪有那么的全身而退,新仇旧狠一算,那不就口袋叮当响,安妮和轻雪,这两个暴脾气,眼里那容得下沙子啊!要是往她们眼里,撒沙子的那种沙子,还逍遥了,还自在了,那就是,可有意思了。还不是会下次再来,要是一直纠缠不清,可何时是个头啊!玩意的,敢玩大的,不好好收拾收拾,是皮痒了吧?
“别装了,你先用我弟威胁我的时候,也哭着呢!想给我弟下读到时候,也哭着呢?当我真看不出来,你手指甲上,是什么呢?还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那个,一直纠缠着轻雪不放的年轻人吧?真是……”月月忍不住了,随便彪了一句。
轻雪一想,果然,这可不就是那张,要靠着自己上位的嘴脸?好笑极了!翘得挺纯,掀开那层皮,里面是人是鬼都不知道。下一步,还是自己上位,当家做主当主人了。
可爱的人啊,终有可恨之处,但是也有迷人之处,傻得迷人,当着是她家,还是觉得,一个人无法无法,就永远该有善良的人原谅,一个好简单的道德逻辑,都给玩玄了。
女人总是要超过一些人,才成为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