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光的热度,使人身上的温度,陡然提升了一个两个层次。这般黑暗孤冷的气息中,蛰伏着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
听人讲,走下去,天便晴。这里偶尔有些青青小草,但决计不是什么值得观赏的物什,因为,美丽的外表下,总会生出些恼人的意。就像那小路上开得最艳的花儿,在人静的地方,没有一双眼睛的盯着,反而觉得,更加可以肆意妄为起来,不是所有的花儿,都取自娇嫩,凋零在土壤。
没有雨的地方,是没有娇艳的人儿,泛着嘴角的金黄,或者是嫩红,等着一个,终于要来的姑娘。
世事无常。
“听人说,你们这儿,进来的,就不可以出去了?”一个用纱巾蒙着脸的姑娘,好整以暇地靠着旁边的小石壁。奈何烈日炎炎,烧灼得周围的物件,都很烫。吱的一声,倒像是把皮子煮烂似的。
她自以为是个清高的人,不用在一群,长得比自己丑的女妖怪面前,失了分寸。因此,这位优秀会隐忍的姑娘,悄咪咪把差点烤废的手,搭在袖子里面。
天可怜见的,为什么,她是一个长衣服,穿着一点也不暴露的女孩。太热了。
这太阳,果真是豪爽到要把这一切,都给它蒸干,因此一点都不吝啬它的热量。
干死了娇花败草,独留一方天地,靠着些奇形怪状的东西度日。
安妮的眼睛,是闭着的,还好,她即时发现了不对,并且在看小轻轻笑话的时候,不忘了抽回思绪,闭上了眼睛,不然此番,她倒是要闹笑话了。起码,她的变异程度,比现在还要猛一些。这一切的一切不由得让她好奇,是不是,这些鬼精怪,都是这么转变的,若不是,它们活该,若是,那引诱她变成那个样子,岂不更活该?
真是姑娘我长了一张惊艳才绝的脸,却不知该如何安放无处远走的心。
真是的,当美女,未免太难了些。
而且她还发现,路轻雪没有粘上那么多蜘蛛溶液,就窜了上来。路轻雪本来厉害些,自然是像个猴子一样,闭着眼睛,都能东跑西窜。可是,她用一个,十分简便的方式,解决了自己的问题,那就是,戴上了墨镜。
轻雪心下思考着,要不是觉得这些蜘蛛虫蛇可能是土著,真想给它们,仔仔细细地伺候一番。让他们明白,其实答案,很简单。
慕姐直接甩周围哭得梨花带雨的兽们,一个清高的眼神。
孤傲懂吗,一个费脑子,但是反派又通常不易缠上自己的方式。用来揭示姐姐我不跟ABCD玩的心,又因为甩它们一脸清高,效果恰到好处。
但是,听着这些“娇花”哭哭啼啼这么久,要不是没有人在周围,路姐真的要以为,是白莲花洪水泛滥了,想找个长得好看,姿色上佳,同时出落得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的古怪类型,偏要放在自己心里,好好琢磨琢磨。
“姐姐,我们错了。”一个衣着原本艳丽的蜘蛛精,恢复了人脸,梨花带雨地说到。
可是路不是男人,安妮也不是什么“义薄云天,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好哥哥”啊?
为什么这么笃定,她们两个小仙女,会犯和直男一样的错?直男也会入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