帘子斜开一点缝儿,外面斗转星移,日月变换。好不快活。
男人的眼睛,黑到只可以自己看见。
不可以别人看见。
......
小美女尖叫的声音,响彻云霄。
......
室外,一只黑色的狼狗,猛扑过来。
一只脚踹开门,冲进了房间。
“哟,你还敢来?”安妮挑衅地笑笑,顺便直接把板凳给踢飞!
当的一声,彻底吸引了人来。
“我为什么不敢来?”门外女子潋滟的光,天色微冷,晕染地她,轮廓若隐若无。柔和的像天使一般。
衣裙翩飞,裸肩露臀。
“可惜你猜怎么着?人我们已经带走了?”安妮笑笑。
仿佛眼前的女孩儿,真的只是单纯无辜一样,白衣白裙,过时的款,不过时的魅色,真是:好东西都让狗给啃了。
“我说过,不许忤逆我。”
女孩樱唇轻启。
一句话暴露本色,本色诱人。
“哟那谁啊?还真把你自己当天使了。”她说,“笨,再不关门,狗来了。”
“可是再关门,人来了。”女孩说,她就这么,用脚抵在门上。
安妮橙色的头发,好像夕阳的颜色,那么美,那么憔悴,那么动人。远天边的落日,正在西沉。
悠长的绵软音调,不期而遇的翩翩少年。
他的眉如墨,点点晕染,拌开颜色,纯洁无瑕的笑,有那么一点,好看?
音色诱人,昏沉的鸟儿虫儿鱼儿,禁不住困意,和着月色入眠。
时光它似马,跑得快,一飞驰,便是半生年华。
“记得那时,你也是这样,叫我——爸爸。”
“啊!姑奶奶,求求您,我再也不敢了!”男人一抚平自己微皱的眉头,用来“装深沉”的眼色和目光,没了锐气,便失去了几分明亮的色彩。
美艳动人的女孩,踩一步,他叫一声,踩一步,他叫一声。
“啊!安妮,我们要不要,避开啊!
我听见他们在叫!”
“春儿,这种少儿不宜的情节,脑补就可以了。别太当真。
没用的。”
暮色如夜,夜如歌。
“万一是真的,他们,在小树林,太可耻了吧?”
“春儿,你是不是***,看一半?”
“别叫我春儿,像个丫鬟的名字。那个‘春儿’。”
“我就问你是不是?”
“喂,那种片子,谁会看完啊!我都是路过,看到有人在看,扫到的。”
“哦。”安妮说。
“那你想说什么?哦,对了。我离开后,发生了什么?”路轻雪问。
此刻,她靠在一个树的躯干上,奔波了一天,有些累。
“秘密。”
“臭安妮,你这样真讨厌!”轻雪轻轻一抖,跌落下几片枯死的败叶。
安妮顺手捻起一片,掂在手心里。
“哦,那种三流片子,最后都有一个什么情节呢?
被凶又厉害的警察叔叔抓了。”
“哇,警察还能抓片子?这是玄幻剧吧?还能这么拍?”
“乖,你赢了。”
......
“啊!老婆,我错了,我什么也没干啊!在女儿面前,能不能给我留点面子!”
“臭安妮,你爸爸啊?”
“别听,很凶残的,他一定在享受世界上最温柔的事情!”
“啊?你这么黄?”
“错,是被我妈拳打脚踢。打一顿,就老实了。”
林中惊起飞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