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满追魂人(35)
四方城之谜(35)东丹国主
上级高度重视,派来了新的领导,姓王,是省文物局的一名处长,考古队在王处长地带领下,重新进入了古墓现场。塌方的土方已经清理干净,四周的木桩已全部被直径八十九豪米的镀锌钢管取代,钢管之间采用三毫米厚钢板焊接。据施工的人说,钢管打入地下近两米深,这次的安全措施可以说万无一失。
在清理塌方的时候,那件银蛇也被清了出来,它已经失去了光彩,变得灰暗无光。我猜测,在铸造的时候,墓主人一定对其施以巫术,将灵气注入银蛇。当它重见天光的时候,灵气释放,引起上天感应,降下天灾,至于那些灵气怎么来的,我现在还不清楚。现在,它已经没有了灵魂,变成了一件普通银器。
考古队将墓门的残土清理了出去,三十几名队员陆续进入古墓。我、老六和关白被安排在了第一梯队。由于湿气的侵蚀,墓道的壁画已经没有上次那么艳丽了,变得很暗淡。对于上次没有绘制完的壁画,这次又安排了新的人手进行绘制,并对壁画进行了防腐助理;东西耳室的剩余陪葬品也在陆续登记、造册和运出;几个队员对古墓的整体结构尺寸也进行着测量,并绘制平面图;我和老六随着赵教授等人进入主墓室。
在空坟,考古队将女尸运出,连同防腐剂一起装入木箱,以备日后科研使用。为了防止主墓下的尸体尸变,对暗室内的尸体采取了了异地安葬,在搬运过程中,工作人员穿着封闭防化服,杜绝了肢体接触,并在埋葬坑进行了生石灰处理。
为了谨慎起见,赵教授决定,首先开启了两个石椁。我和老六自告奋勇,要求开棺,鉴于我和老六最近的突出表现,赵教授同意了我们的要求,他很欣赏我们不畏艰险的求索精神。同时,赵教授给我们配了一个特警。
开棺的工具很全,撬棍四把,薄铲一把,简易龙门架一个,两吨的手拉葫芦一个,钢卡子四个,我们首先将这些工具摆放在石椁前,根据计划,我们三个人在左边石椁中间位置组装好龙门架,挂上手拉葫芦,拽动倒链,将钢钩放到合适位置。然后我们穿好防护服,抄起撬棍,一字排开,将撬棍的扁头放入石椁顶与石椁壁之间的缝隙,先试探着轻轻使劲。
赵教授和关白等人在旁观看、指导,看着我娴熟的动作,赵教授一个劲的夸奖,后生可畏,小张天生就是干考古的料,引来大家一片赞同的声音。
虽然经历千年,椁顶依然完好,但身为皇家贵胄,使用这么寒酸的石椁真是罕见,椁座没有垫角石兽,椁壁没有精雕彩绘,椁顶没有飞檐斗拱,这和皇后的身份不符,也和铜椁形成了鲜明对比。椁顶被撬动后,我和老六将钢卡子卡住椁顶四个方向,顶环挂到手拉葫芦钩上,拽动拉链,随着“哗哗”地声音,椁顶被吊了起来,然后移到了一边。
我跳上椁顶,第一个时间伸头向里望去。石椁内是一个大红木棺,上面盖着一块杏黄丝绸布,我跳进石椁,揭开杏黄丝绸布,递出石椁,交给了老六。红棺与石椁缝隙处,散放着一些玉器和金器,我小心翼翼地一件件拿出来,递给老六,约有十几件。
赵教授看着这些东西,欣喜若狂,这将是今年我国出土文物最多的一次考古工作,将填补我国辽金考古史,必定载入史册,兴许他的大名能也写进去。
老六和特警拎着撬棍也跳了进来,我们开始撬动红木棺。
特警叫林英杰,警校刚毕业不到两年,身体素质杠杠的,一身腱子肉,曾经徒手抓过两个悍匪。他和我年纪相仿,和老六挺脾气相投,没事就喝个小酒、打个蓝球、玩个游戏啥的。
赵教授一个劲地嘱咐着,“轻点,轻点,别弄坏红木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