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海迟疑了一下,避开第一个问题:“他让我把一个耳环交给老鸨子,别的什么都不用说。”
张鹏见他言语迟疑,还不肯说实话,怒道:“事到如今你还不肯说实话吗?既然如此,我也救不了你,大人,您继续吧。”
钱海咽了咽口水,眼睁睁地看着长长的尖刀刺破他的小腿皮肉,一刀一刀划开他的皮肉,这种痛苦难以忍受,但他却咬牙坚持,面目有些狰狞:“大人,你就如何认定了是我做的,可有证据证明?你虽是少使,但若无理由强行大刑伺候皇城司特使,也是大罪。啊——”
凄厉的惨叫也无法压制腿骨被生生从膝盖和脚掌分离的痛,那种筋骨被生生撕扯断的痛处,疼得他呼气都困难,他感觉左脚一空,脚下无力,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左倾倒,特使随手将腿骨仍在地上,钱海眼睁睁看着,话也说不出来一句,疼的。
“没关系,你会承认的,继续吧。”
“是。”特使领命,继续拨开腓骨旁边的皮肉,再眼疾手快的扯下腓骨,钱海身体彻底失去了重力,往左倾倒,特使立刻换了右边,钱海已经面无人色,嘴巴张了又张,想要说什么,却说不出口,张鹏立刻跪下:“大人,他似乎有话要说。”
楚白举手示意,特使立刻停手。
“说吧,谁让你来的?”
钱海深吸了一口气,终于缓过劲儿来,满脸冷汗道:大哥,我说,我说,是毛少使,是毛少使让我这么做的,他把耳环交给我,让我把耳环给老鸨子看,若是事发,就说是三皇子指使的,大哥,你救救我,我们不是结拜过吗?”
竟然是他!
昨夜毛少使确实来过北地牢。
皇城司地牢分东南西北四个监牢,分别为四位少使统辖,各不相干,如今毛少使手上还有尚未了结的买卖官员贪污案的案子,却有时间跑到北地牢耀武扬威,本就形迹可疑,如此一来,倒也说得通了。
他和钱海以前就在毛少使手底下当过一段时间的差,因为不得重用,才投靠了楚少使门下。
张鹏焦急,但他无能为力:“能救你的只有你自己,你废了一条腿,难道还想要另一条腿也废了吗?毛少使到许了你什么好吃,你竟然背叛大人。老老实实交代,把你知道的都交代清楚,咱们兄弟一场,我会求大人饶你一命,你自己掂量着办吧。”
钱海知道自己这个义兄,虽说心智不如他,但倒是个言出必行的人,见椅子上的楚白没有出言制止,他才稍稍放心,为自己留下了一条小命庆幸。
长吁一口气,道:“毛少使许我事成之后会把我重新要回他门下,升做次史。其他的我真的不知道,一切都是按照他交代我的做的。不过那个耳环看起来并不普通,似乎非寻常民间之物。”
楚白想起秦楼三楼的楚楚姑娘,当时只顾着找机关暗道,没有细看,仔细一回想,似乎发现她耳朵上戴着的耳环由三色宝石制成,彩金镶边,流光溢彩确实不像民间之物,这个楚楚,应当和二皇子有非比寻常的关系。
“那耳环呢?”楚白此话问的张鹏。
张鹏细想了想,道:“除了死者老鸨子戴着的耳环,别无其他。你回去带走了?”
钱海立刻摇头:“我哪有空回去娶,应该是被她吞了。”
“那就破了她的肚子,把耳环找出来,去追楚楚的人回来没有?”两个特使彻夜未归,十有八九,被二皇子的人发现,出了意外。
张鹏摇头:“没有。”
楚白了然:“立刻剖尸,随我入宫面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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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冒昨天严重了,输液导致没有空码字,所以晚更,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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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一双白净纤细的手抓着他的手臂,甜美的如同棉花糖的声音对别人说:“这是我男人。”
他嗤笑:“想当我女人?呵。你有点小。”
姜宛白后来才知道,他说的不是年龄。
……
某天,姜宛白跑到他的心理咨询室,托着下巴问他,“我想到一个人就睡不着,吃不下,恨不得长在他身上。这是不是病?”
他内敛的眸子里藏着笑意,“是。”
“有得治吗?”
“你想的是我,就能治。想着别人,只有等死。”
姜宛白笑了。
这人,一语双关呢。
……
听说都城那个五大三粗,最不喜欢女人的侯小爷有一个捧在心尖尖上的女人。
侯小爷把她宝贝得下车都是用抱的,生怕闪了她那杨柳腰。
据说,那女人肤白貌美大长腿,就是身娇体贵,弱不禁风,还是个病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