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还有这茬。
太皇太后的寿宴,各家未婚适龄女眷除了献礼,还要有表演,说白了,与其说是寿宴,不如说是一场公开相亲,而且是单方面挑选的那种,若是谁家长辈瞧上了哪家女儿,便托人说亲,若是皇家瞧上了,便下一道旨意,原书里苏婉致就是当场被赐给了三皇子。
她虽然是小小配角,在书里所谓表演不过是一笔略过的那种,着重描写的是主角,可她现在却是实打实的要上去表演啊!怎么办,她琴棋书画一窍不通,难道要在太皇太后的寿宴上表演舞剑?
她一个文臣家的女儿,表演舞剑,到时候只怕风头无两,可她不想出风头啊!
“你琴棋书画四艺之中,唯有琴尚且好点,这三日你便好好练一支曲子,母亲知道你的水平,不求你风光无限,只要你能完完整整的弹一首曲子,别给你姐姐丢人就是。”
苏翎扶额,这恐怕就很难了。
头痛啊!
这让人难办的事情如今又添一桩,老天啊,你是嫌我事还不够多吗?
说起事多,也不知道春熙有没有把信交到谢芳踪和孟容的手上,她现在只能依靠他们俩了。
谢芳踪坐在乙班教室,望着丁班的教室发呆,眉头紧蹙。
也不知道苏婉翎那丫头到底醒了没有,他让杨蓉带着礼物去了趟尚书府,结果被拦了,说是人还未醒,他也去宫里问了去尚书府看病的太医,太医说昏迷了三日,但好在脉象平稳,只要醒过来就没事了。
这丫头也太拼了,都说了有他,她还这么拼命,就为了那个狼心狗肺铁石心肠的楚白,那小子到底有什么好!他狠狠地砸了下桌子,忽然觉得鼻子一痒,打了两个重重的喷嚏,谢二公子皱着眉头揉了揉鼻子:“谁在想本公子?”
张乐康笑道:“当然是秦楼里的春红柳绿在想谢二公子了,你这么久没去,她们难道不想你吗?”
谢芳踪如今最不愿有人提及他从前逛青楼的事,闻言沉着脸让他滚:“滚一边儿去,以后别再本公子面前提她们。”
“哟哟哟,看来谢二公子如今当真是浪子回头了,果然杨大小姐是谢二公子的克星啊!”
“我谢谢你,也别提她。”正说着,就看见他身边的小厮东荣贼头贼脑的在门口往里面望,他赶紧出去,面色不豫:“你小子进来干什么?不知道读书时间,书院是不允许下人伺候的?”
东荣从怀里掏出一封信:“二公子,东荣不是故意要进来的,是苏家三小姐的丫鬟给了您一封信,我看她似乎挺着急的,所以特意给您送来。”
谢芳踪眼前一亮:“你说谁给本公子写了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