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你们是常遇春的部下,我都清楚得很?
实不相瞒,我还是咱天狼学校的校长呢。你们可不能这样对待我哈!”
那位班长沉思了一会儿,对身边的几个特战队员说道:
“兵不厌诈,咱们还是小心为妙!
我看这人满嘴吹牛皮,还咱天狼学校的校长呢?
你们什么时候听说咱天狼学校还有校长啦?
再说了,真是咱天狼学校的校长,那不比我们厉害多啦?
怎么就这么一下子,就被我们给捉住了?
这几个人肯定有问题。即使没问题,咱们也先将他们绑起来,等明天陈教员他们来巡视的时候,一切就明白了。”
他手下的几个特战队员,听班长这么一说,也是立即分别将我们几个人都反绑在了树上。
我虽然被绑在了一棵树上,手脚都不能活动,但还是在一旁劝他,让他们放了我。
但这些人怎么肯听我们的。
后来,他们嫌我们吵,索性扯了把草,塞进了我们的嘴里。
也就是想撒尿的时候,他们才给我们松一下绑。撒完之后,继续给我们绑上。因为被绑住之后,他们也不给我们水喝。后来,尿也没得撒了。
因为是从黑石岭去天狼学校,计划着中午在潜伏哨点吃点东西,晚上就在天狼学校吃晚饭。因此,我们身上也没带干粮。
这几个特战队员,也就打了几只鸟,采了几个野果子充饥。
我们几个,就只有饿着的分儿了。唉!这次真是丢人丢大了。
当日夜间,我正被绑在树上迷迷糊糊地打盹儿。忽然听到了一阵骚动,黑灯瞎火的也不知道什么情况。
没多大一会儿,听那几个特战队员说起,原来是另一组有人来偷袭,差点俘虏了他们一个哨兵。
幸好那哨兵即使呼救,他们才救回了那个哨兵。但对方的人溜的很快,他们也不敢贸然去追,也怕中了对方的埋伏。
从六月初三下午,一直绑到六月初四的上午。十几个小时,除了让我们喝了几口水,粒米未进,我们几个早是饿得饥肠辘辘了。
直到六月初四上午巳时时分,我们的大救星才算来了。
不错,正是罗仁来这一组巡视了。
我远远地看见一个人过来,似乎很象是罗仁。但因为口中被塞着草,我也无法叫出声。那些特战队员肯定是会向罗仁报告此事的,此时我倒也不急躁了。
果然,罗仁在那位班长的带领之下,向绑着我们的地方走了过来。
我则是一直都盯着罗仁,期盼着他早点来为我松绑。这绑了十几个小时了,我浑身是早就麻木了。
就在罗仁离我还有十多米距离的时候,他似乎是发现了不对劲儿,立即快步向我们跑了过来。
我也看清楚了,正是我的好兄弟罗仁啊,救星终于是来啦!
罗仁来到我的面前,立即扯出了堵在我嘴里的青草,对那班长吼道:
“快给他们松绑,瞧你们干得好事儿!
你知道他是谁吗?
他就是我胡大哥,是咱锥子山的四当家,是你们常将军的结拜兄弟,也是咱天狼学校的校长。”
这话一出,那位班长立即是面色惨白。那手下那些特战队员,也是慌了神儿,手忙脚乱地为我们解绑在我们身上的树藤。
可这一慌神儿,本来是解树藤的,可怎么也解不开了,反而打了更多的死结。
还是朱同这小子心里明白,说道:“还解什么呀!用刀子把这树藤给我割断了呀!”
闻听此言,那几个特战队员才开始用短刀给我们割断树藤。
终于是重获自由了!松绑之后,我是一屁股坐在地上。身上实在是麻了,站不住啊!
张天赐他们几个比我也没好到哪里去,也都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一副大病初愈、焉不拉几的样子。
看着罗仁在一旁训斥那几个特战队员,我本想出面阻止。但因为身上实在太酸痛,又饿又渴,实在是没力气说太多话了。
约过了一刻钟的功夫,我觉得稍稍有些缓过劲儿来了。便说道:“快搞点水我们喝!”
虽然这些特战队员在外野战生存,能获取的食物有限,但这山上水源还是充足的。
很快,就有特战队员给我们四个,递来了水袋。
我接过水袋,二话不说,是“咕咚咕咚”地喝了个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