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陈维林他们商定,从五月份开始,每个月的月初利用三天的时间,进行综合实战对抗演习。
这个综合实战对抗演习说得通俗一点儿,就是特战队员按照班分成了三个队。
最初,给这三个班各自划分一块地盘,只给火种和短兵器,不给食物和饮用水。让特战队员自己在野外找食物维持体能。
同时,允许特战队员的三个小组之间进行攻击,俘虏对方一人,加十分;如果自己这边被别人俘虏一人,则扣十分。
但是,为了防止意外伤害,特战队员在互相攻击的时候,不准使用配备的短兵器。这个短兵器主要是用来猎取食物,或者用来制作一些捕人或捕兽的器械。
如果哪一组的队员在对抗演习中违规,对其他组的特战队员使用了兵器,那么这组队员的成绩直接定为最后一名。而且演习结束之后,这一组的全体队员要接受处罚。
陈维林、罗仁他们几个则作为裁判员,头扎醒目的红头巾,来回在各小组之间巡视。
当特战队员遇见这些巡视员的时候,可以当其为透明,继续干自己的事儿。当然,这些队员肯定是不能向巡视员发起攻击的。
巡视员的主要职责就是在巡视过程中,查看各小组的特战队员,有没有进行违规操作。
另外,巡视员还有一项重要的工作,就是收罗被俘虏其他小组的特战队员。
例如a组的人非常厉害,才第一天就俘虏了b组二人、俘虏了c组三人。这五个俘虏他们还得派专人看管,而且还得看管两天。
因为这些被俘虏的都是自己人,而且身手都还不凡。稍有不慎,他们就有可能逃亡,甚至会反击。
如果真正在战场,完全可以使用一些特殊手段,让其无法逃亡或反抗。但在对抗演练中,因为这些人都是自己的兄弟,那肯定是不能用那些特殊手段的。
另外,特战队员在对抗演习过程中,得自己获取食物,那俘虏的这些人要不要供应其食物呢?
如果供给的话,有时可能连自己都吃不饱,还得给俘虏找食物;如果不供给的话,让自己的兄弟饿两、三天,似乎也不厚道。
因此,为了公平起见,巡视人员在每天的巡视过程中,顺便就把各组俘虏的人员收罗回去。
当然,这个人员交接的时候,肯定是有登记的。
比如,刚才上面这种情况。巡视人员接收这五个俘虏之后,先登记好五人的姓名及所在分组。同时,给a组加上五十分,扣除b组二十分,扣除c组三十分。
三天之后,根据各组所得的成绩,分出高下。
每个月获的第一名的小组,在这个月的训练中,有优先使用各类器械的权力,以此作为奖赏。
每个月获得最后一名的小组全体成员,以及在演习过程之中被俘虏的人员,都要接受惩罚。
但获得第一名的小组如果有人员被其他小组俘虏,可以不用接受惩罚。
之所以如此规定,就是考虑到在对抗演习中,有时为了获取更大的胜利,我们需要一、两名特战队员作为诱饵,去吸引敌人上当。
这些甘愿充当诱饵的特战队员,被对方俘虏的可能性极大。但他们是为了自己的团队,宁愿牺牲自己。
对于这种行为,我们是应当鼓励的。如果这个小组最终获得第一名,他们是有资格豁免接受惩罚的。
即使在实战中,亦是如此。为了获取整个利益,我们必须舍弃一些局部利益。
对于这些甘愿为集体作出牺牲的少部分人员,我们应该是尊重的。而不能因为他们被对方俘虏了,我们就否定他们的功绩。
相反,他们对于获取最终的胜利,是作出了巨大的贡献的。
六月份的实战对抗演习是从六月初二早上开始的,计划六月初四晚上结束。
我们到天狼学校的时候,是六月初三,正好是他们进行实战对抗演习的第二天。
这天上午,我们从黑石岭上下来。中午在韭菜山的潜伏哨处,我们吃了点东西,顺便跟几个蹲守潜伏哨的兵士聊了会天。
约未时末的光景,我们就快到天狼学校了。我依稀记得,大约还有四、五里地就到了。
我们所过之处是一条林间小路。因为平常走的人不多,加上现在正值六月的天气,正是杂草疯长的季节,所以这路上并不好走。
主要是杂草太多,我们担心有蛇。所以就是张天赐拿着根棍子在前面探路,也可以算是“打草惊蛇”吧!
因为离天狼学校也不远了,就快要看到我的好兄弟罗仁、陈定邦、陈维林了,我的心情也是大好。
我便哼起了小曲儿,“……有今生,今生做兄弟,没来世,来世再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