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些偏远之地,这些部落的首领权力其实是很大的。因为『政府』的权力不可能渗透到这些地方来,这些地方就相当于是自治。
那么一个部落的首领,在这个部落之中相当于是掌握了生杀大权。他一声令下,下面的人肯定得听招呼。
很快,阮正伦将伤亡情况报了过来。
我们这边,一共有三人受伤,不过都是些轻伤。
夷族人这边,死了十三个(其中包括被我和吴成照用火枪打死的两个),伤了四十四个。其中伤势较重、可能会带残疾的有十二个。
我告诉那曲比加措,我们本是路过此地,没想到误杀了他们一头猪,本来我们是打算赔点钱了事。
可他们的人不光说要一百两银子,还要我们的人赔礼道歉,更让人气愤的是还先动了手。
于是,本来是一件小事,就逐渐升级,衍生成了一场大冲突。
现在,双方的伤亡情况都在这里摆着。
如果真要凭武力解决问题,我们虽然人少,但我们肯定不会输。就刚才这阵势,他们也都看见了。
但是,我们不想把事情闹大。让他自己看着办,此事怎么解决,让他自己先拿出个方案。我们再来谈。
那曲比加措听我说了这些话,脸上『露』出了一些疑『惑』之『色』。
他跟黎正阿叽哩咕噜地说了一阵。然后黎正阿告诉我,他想找他几个手下过来问一下具体情况,就是最初与我们发生冲突的那几个。
听黎正阿这么一说,我估计这事情有戏。
肯定是那几个人本来准备宰我们一顿,没想到没占着便家,反被阮其防收拾了。便跑到曲比加措那里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顿我们的不是。
那曲比加措估计也是听了一面之词,一时气愤,也没想那么多,就带着人就来围攻我们了。
想到这些,我便同意了那曲比加措的请求。
很快,有五个夷族人来到了曲比加措的面前,正是最初与黎正阿交涉的那几个夷族人。
我看了看这五人,现在都搞得很狼狈。有两个还受了点轻伤,其他三人都是满身尘土的。
那曲比加措虽然脖子上有思淑的剑架着,但在这五个人面前,还是显得十分威严。
又是一阵叽哩咕噜的问话,看那曲比加措的情绪,还是十分地激动。
再看看那五个人,都是耷拉着脑袋,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
很快,那曲比加措又与黎正阿言语了一番,态度似乎是很恭谦。
黎正阿告诉我们,果然如我刚才所料,那五个年轻夷人本来就是村里的游手好闲之辈,这次见我们『射』杀了他们的猪,就想着来敲诈一把。
没想到,碰上了我们这等硬角『色』。
就在阮其防将其中一个人推倒,其他四人一哄而散之后,他们迅速找到了曲比加措。说是有一股外来人欺负他们,不光『射』杀了他们的猪,还打了他们的人。
曲比加措一听,这还了得?
曲比加措立即招呼部落里的男女老幼,都『操』起家伙来事发地点将我们包围。
黎正阿和范巨论本来是前去与他谈判的,但那几小子在旁边添油加醋地一通『乱』说,那些夷族人便将黎正阿和范巨论二人拿住了,成了跟我们谈判的人质。
既然话都说开了,都是因这几个小子使坏。我便问那曲比加措,事已至此,对于如何处理此事,他有个什么意见。
那曲比加措唯唯诺诺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
毕竟这事情虽然是因我们而起,但过错并不在于我们。而且他现在的『性』命还在我们手中,他还能提出什么要求?
我见他也拿不出个什么具体方案,便对他说,他们死伤的这些人,我们还是给予一定的赔偿,但我们只有至正钞,没有现银。
其实我们随身带的有现银,但我肯定不会给他们,用点至正钞打发他们就行了。
那曲比加措听说我要给他们补偿,眼睛象是放了光一样。
毕竟这从来只有战败一方给战胜一方赔钱的道理。今天我们擒住了他,倒还给他补偿,肯定是大大出乎他的所料。
听说我只有至正钞,没有现银,他也连忙说:“可以,可以!”
至于这赔偿标准的问题,我可得让他先说。不然我说了价格,这家伙又坐地起价,跟我扯皮,就不好办了。
于是,我问他这一个人赔偿多少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