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酒桌上谈了很多生活,也谈了很多工作,但秘密训练基地这事儿是只字未提。
酒席散了之后,我才与杜黑子单独谈起了这个话题。
杜黑子告诉我,这训练基地还是十分隐蔽的,我们到了韭菜山的潜伏哨,自然会有人带我们进去。
房子也是建成了一个四合院形状。小单间一共有十间,主要是供各教练员住宿。大房间两个,一间作为特战队员的集体宿舍,住宿四十个人都不成问题;另一间作为日常理论教学使用。
另外还有后勤保障人员的住宿用房、各类库房若干。
杜黑子告诉我,虽然我告诉他每批参训人员不超过三十人,但一切都是按照四十人的标准配备。
另外,所有的后勤保障事宜,杜黑子已安排完毕。
本来他是让一个叫黄国春的小伙子在那里负责,但刘聚大哥生怕这年轻小伙子“嘴上无毛、办事不牢”,非说这第一期得派个老成的人带一带他。
最终,杜黑子只好让刘三狗子出马了。他也给刘三狗子交待,这第一期很重要,相当于给以后的每期都定了个调子,一定要完成好这个任务。
另外也得把黄国春好好带带,只要一切顺利,这下一期就由黄国春负责了。
刘三狗子也表了态,一定完成好任务。
杜黑子离开韭菜山后,刘三狗子就带着黄国春等几个年轻人在韭菜山训练基地做一些修修补补的小工作,确保这个月中旬特战队员能顺利入驻。
听了杜黑子介绍的这个大致情况,我还是相当满意的。我又问了日常给养如何供应等问题,杜黑子都已安排得十分妥当。
当晚,我与杜黑子谈了很久,才各自去睡觉。
第二天,我与杜黑子在和州分手,他去应天,我去韭菜山。
分别时,我还叮嘱他,这应天联络点的改扩建工程就全要依仗他了。
杜黑子表示,坚决完成任务。
三月十五日,我们一行到了韭菜山脚的潜伏哨点。
那潜伏的哨兵当然是认得我们,也知道我们此行的目的,立即带我们在密林中穿行。
翻了几个小山包,约一个时辰的路程,终于到了这个秘密训练基地。
这个基地在一条小溪流旁边一片相对平坦的空地上,四周都是树林。
据刘三狗子介绍,这片空地本也是一片树林。为了建这个基地,正好也需要木材,顺便就把这片树林给灭了,但周边的树林仍然保存完好。
要不是站在这周边几座小山的山顶上,肯定是看不见这片房子的。加上这韭菜山本就是土匪出没的人烟稀少之地,外人想要发现这个秘密训练基地还是相当困难的。
因为这毁林建房,肯定会多毁一些,房子周围约十多米基本上都没什么树了。如果这些树还在,那这里就更加隐秘了。
我告诉刘三狗子,趁着现在还是三月的天气,迅速派人回趟锥子山,召集一些人手,来给这房子周边都补种上一些生长较快的树种。
争取三、五年之后,这个训练基地能全部隐藏在树林之中。要是站在这周边的几座小山的山顶上也发现不了这个训练基地,那就完美了。
刘三狗子听我说了这个想法,表示这个问题好解决。他等会就派人回锥子山,向刘聚大哥汇报一下,争取明天就把人带过来。用个两到三天的时间,把这个任务完成。
另外,我想到陈维林的队伍估计也很快就到了。陈维林可不是锥子山的人,那些潜伏哨肯定是不认识他。
那些挑选的二十七名特战队员中兴许有锥子山的老兄弟,但这几个潜伏哨能不能认识他们也是个问题。
万一那几个潜伏哨把陈维林他们当成了准备来侵犯锥子山的其他土匪势力,那事情就搞大了。
我立即安排陈定邦跟刘三狗子派回锥子山的人一起出去,到了潜伏哨的地点,陈定邦就在那里与潜伏哨一起蹲守,他是认得陈维林的。
只不过如此一来,就得辛苦陈定邦几天了。
陈定邦当然是二话没说。大家都是吃过苦的人,这点小事儿,根本就不算个事儿。
陈定邦他们走后,我们几个也陆续安顿下来,十多日的连续赶路,也是把我们累着了。
果然第二天下午,锥子山上派来的种树队伍就过来了。刘三狗子与黄国春迅速安排大家种树。
刘聚大哥也得知我回了韭菜山的消息,特地让人捎来口信,有空一定要回去跟他喝两杯。
我也让捎口信的种树人给刘聚大哥捎个口信回去,等这边一切安排妥当了,我肯定是会回锥子山找他的,请他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