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思淑也是一大早就待来屋里,被霏儿她们一大帮女子给她穿衣打扮什么的。
上午,刘善荣过来了。他是奉周定成之命,代表黑石岭的众位弟兄向我和思淑道贺来了。同时,他也带来了一件拉丝软甲,这是给张思淑的。
当然,今天是没机会穿了,我让霏儿帮着收好。并向刘善荣表达了对黑石岭诸位弟兄的谢意。
中午的时候,要拜堂了。
刘聚跛着脚亲自来主持婚礼,现场刘聚说了好些个感人的话。他也提到,今天他才算是对师父有了个交待。
刘聚这一番话说完,在场好多人都感动了,思淑虽然盖着盖头,但我明显能感觉到她哭了。
虽然现场很嘈杂,哭声我没听见,但她的双肩随着抽泣的声音在不住地抖动。
我又不方便安慰她,好在霏儿和王氏就在她左右,不停地安慰她。
拜过了堂,思淑就被送进了洞房。
因为霏儿住在我原来的房子里,思淑还是住原来的房子,洞房就是她原来的卧室,只不过让杜黑子及王氏她们好好地拾掇了一番。
也就是说,今晚我就得去思淑的房间里过夜,如果以后要跟霏儿过夜,就回我自己的房间住。
反正是紧张忙碌的一天,但这一天我究竟做了些啥,我自己也没什么印象了。
但有一点,我还是记清楚了,就是霏儿和思淑都说要我少喝酒。今天是没办法,但我还是刻意控制了,饮酒的量并不多。
晚上,我来到了我与思淑的新房。
思淑还盖着红盖头,霏儿陪她坐在床边说着话。罗仁他们一干人等闹过一阵后,也就回去了。
王氏她们一干女眷见我这个“正神”归位了,也纷纷告辞而去。
一下子,屋子时就只剩下我跟霏儿和张思淑了。
霏儿不停地陪着张思淑说话,这意思我大概是听出来了,就是告诉思淑不要太紧张。
我心想,我这位大老婆真是不错。
于是,我便开玩笑道:“二位夫人,要不今晚,我们玩儿个双飞吧!”
霏儿和思淑都不知道“双飞”是什么意思。
我便告诉她们,这“双飞”嘛,就是今晚咱们三人一起睡。
哪知我这解释还没说完,霏儿就扑上来,对着我一阵猛捶。
捶完了,她才喝道:“你再瞎说,看我们两个不好好收拾你。我先回屋了,你可得对思淑妹妹好点,别猴急猴急的。”
我立即陪着笑,把霏儿送出了门。直到她进了屋子,我才转身关上了大门,进了我与思淑的新房。
我来到思淑身边,轻轻地揭开了她的盖头,思淑闭着眼,没敢看我。
但我能感受到她此时紧张得要命,因为她的双肩在轻微地颤抖,呼吸也十分急促。
为了消除她的紧张感,我挨着她的身边坐下,轻声道:“淑儿,渴吗?我给你倒杯水喝,好吗?”
思淑轻轻地“嗯”了一声,我则起身给她倒了杯水。我端着水在她身边坐下,准备把水递给她,但她还是没敢睁开眼睛。
于是,我便端着杯子,把水端到她嘴边,准备喂她。
这下,估计是思淑感觉到了水已到了嘴边,睁开了眼,见我正盯着她看,又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我便轻声道:“来,我喂你喝,乖!”
思淑本想拒绝,“嗯”了一声,说道:“我自己喝!”声音小得象个蚊子。
我知道她是害羞,便用一只手轻拍着她的后背,另一只手端着水杯把水送到她的嘴边。
这下,思淑没有拒绝,抿了两口。
我鼓励她道:“口渴就多喝几口。”
说完就用轻拍她后背的手搂住了她的一个肩膀,将她往怀中揽。
这次,思淑没有拒绝,肩膀轻轻地靠在了我的胸口。我又在她耳边低语了一阵,总算把她给逗得笑了一下。
我知道此时她已不在那么紧张了,便问她道:“还喝水吗?”
思淑又“嗯”了一声。
我说:“这次我换个喂法啊!”
思淑不解道:“还能怎么喂?”
于是我端起杯子,喝了一大口水含在嘴里,努起嘴向她的樱桃小口靠近。
思淑看见,立即低下头,把头埋进我怀里,小声道:“你讨厌!快走开。”
我因嘴里含着一口水,也不方便说话。便一手搂着她的肩膀,一手捏着她的小下巴,把她那张标致的脸给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