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站起来说道:“承蒙各位兄弟的厚爱,我胡某人也没什么本事,现在让我在锥子山坐把交椅,我还真有些受宠若惊。但既然大家态度都这么诚恳,我要是再推辞,就显得做作了。我还是觉得我当五当家吧。”
杜黑子又说话了,“胡先生还是当四当家比较合适。要说没本事,我更没本事。胡先生你的学问高,全锥子山的弟兄都知道。你就不要再推辞了,你就是四头领。”
我和杜黑子这一争执,就把刚才常遇春的意见给淡化了,成了我到底是当四头领还是五头领的问题了。
大家都议论纷纷,都觉得还是杜黑子的方案更妥当。
最后,刘聚发话了:“既然大家都赞成杜黑子的意见,我觉得这样也好。就这么定了,胡先生以后就是四头领,大家以后叫他四头领也行,叫胡先生也可以,或者叫四爷也行嘛,哈哈!”
刘聚这一拍板,其他人就都没意见了。
我当时听他说叫我“四爷”,也还是挺高兴的。
记得小时候看郑少秋、赵雅芝演的《戏说乾隆》,那乾隆就称“四爷”,那是多么的风流倜傥、英俊潇洒啊!还有那雍正皇帝不也是“四爷”吗。
“四爷”这个称号还真是不错,反正我是挺喜欢的。
在我想入非非之际,其他人都准备散了。
临走时,刘聚说:“明天上午召集全体兄弟们都到聚义大厅里来,我要当众宣布这次的座次调整。”
其他人都答应了一声就走了。
晚上回去躺在床上,我也是有点兴奋。你说这穿越吧,怎么把自已整成了土匪头子了。
转念一想,这样也好。当土匪自由啊,下面有帮小喽啰跟着,有酒有肉的,日子也是不错的嘛。
当晚我是翻来覆去地在床上兴奋了好久才睡着。
第二天,我还是起了个大早,因为记得今天要开大会宣布我当四头领。
吃过早餐之后,罗仁就跟在我的屁股后面,一起去了聚义大厅。
人也来得差不多了,过了不到一刻钟,也就陆陆续续地来齐了。
刘聚是最后一个来的。当领导的嘛,不能来这么早。你说现在哪个单位开会不是领导最后来的,当然也有极个别迟到的,是在领导后面来,那属于个别现象,不在我们的讨论范畴。
你想啊,如果单位开个会,领导一大早就在主席台上坐着,下面的人才陆陆续续到会场,这也不象话嘛。
因此领导也是踩着点来的。他们自已也清楚,自已不能来得太早,不然下面的人也不好办,当然也不能迟到。
最好就是通知什么时间点开会,领导提前个一两分钟进会场是最好的。这样关系才叫和谐、气氛才叫融洽,才会出现一个安定团结的大好政治局面。
所以有很多会场旁边都配备了领导休息室,就是领导如果来早了,就先在这里休息,等开会的时间点快到了,领导再进会场。
因此,从这里我们也可以看出,这会场配备领导休息室是多么的重要。
好在今天就是刘聚一个人坐在最上面,也就没那么多讲究。要是二把手、三把手也坐主席台,总不能是二把手、三把手先坐台上,一把手后来。
也不能是一把手都到位了,二把手、三把手才来。
最好的情况是二把手、三把手跟在一把手的屁股后面,等一把手坐了,他们再坐。
因此,我再次强调,这个领导休息室很重要啊。
刘聚坐在了正中间那把交椅上,旁边还有一左一右两把椅子。不用问,那是常遇春和张思淑的位子。
下面的人除了刘聚有把椅子坐,其他人都没有。有些坐在板凳上,有的没位子坐的就蹲在地上。我和罗仁来得算不早不晚,因此我们还是找到了板凳坐。
刘聚环视了一下众人,清了清嗓子,道:
“众位兄弟,今天召集大家一起来,是有件重要事情宣布。
大前天,胡先生从黑石岭安全返回,已入伙我们锥子山当了军师,这个大家都知道。
昨天,我和二头领、四头领还有几个老兄弟一起商量了一下,这军师不坐交椅恐怕是行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