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柯弥尔,这位是神圣骑士团的亚伦骑士,你需要把祷告室让给他!”
“凭什么?”,礼钺如痴如醉的精神被打断,很气愤地说道,“难道主说的,每一个人都是平等的是假的吗?哦,泰勒主教,你这个阿谀权贵的教会的蛀虫!”
有那味了!
泰勒翻了个白眼,重新恢复了慈祥的微笑,“这样吧,柯弥尔,我放你两天假,你去和你的妻子娜娜团聚如何?”
“什么妻子?娜娜?不认识!”,礼钺摇摇头,看向书,“我要终生侍奉在主的身旁!”
“嘶!”,泰勒倒吸一口凉气,信教前后就是不一样,这厮信了教的好生厉害!
还好咱做了多年的特伦斯主教,经验丰富的很,“这样吧,柯弥尔,我提升你的教阶,让你做管理经书的初等执事,这样你以后可以自由地读书,你看如何?”
“好吧!”,礼钺将馬加比二书抱到怀中,叹了口气道,“你要我搬去哪?可别让我走太远,太浪费时间了!”
泰勒忍无可忍,一把将他拉出了门外,对亚伦骑士微笑示意,他可以进去了。
“等会!”,礼钺突然瞪大眼睛反应过来,“刚刚那个骑士说他叫什么?”
“我是亚伦。”,骑士好奇地打量了他一眼,正准备迈进祷告室的脚步停了下来,忽然在礼钺微微翻开的袖子内侧上看到了乔赛尔家族的家徽。
亚伦的目光微闪,心中微微有些震惊。他还以为父亲终于要放他自生自灭了呢,没想到父亲竟然早就将手伸到了诺薇雅大教堂这里!哦,这是我这些年当乔赛尔儿子以来最开心的一次!
“哦,泰勒主教,我要侍奉他,他看起来比信仰浑浊的你有前途多了!”,礼钺大声评判和感叹道。
泰勒再次翻了个白眼,你这该死的才信教的从哪学的趋炎附势?你说我信仰那啥,没问题,但你要说他现在比我有前途,那我可要反对了,“哦!柯弥尔执事,亚伦骑士将要踏上南边的战场,你确定要前去侍奉他吗?”
“哦!我只是开个玩笑。”,礼钺亲切地搂住泰勒主教,“我们快些走吧。您说过要教导我的,我可正准备洗耳恭听呢。”
拉着无语的泰勒转身离开祈祷室,礼钺回头悄悄对亚伦指了指他身后,并抛给了他一个绘着荆棘的徽章。
亚伦深深看了他一眼,带上了房门,开始在这密室的典籍中一本本地摸索了起来,忽然他感到不对劲,停下摸索,站起身看着明显有些松动的墙壁猛地一推,啪挞,墙壁倒塌了大半,阳光直射而入,他不由得伸出手遮住了双眼,我靠,这是搞了一个大工程?你确定干完这事泰勒不会打死你这个执事吗?
墙壁外直通着一处同样墙角开洞的院落,只见院中几个戴着荆棘徽章的骑士拉住他就剥掉了那一声洁白的铠甲,走进密室里对着那叠成天高的典籍整齐地摆放起来,就像是一副铠甲盘膝而坐的样子。然后他们拿着好像原配的砖头东拼西砌,将两个洞重新修补得完好如初,看得穿着单衣的亚伦一愣一愣的,披上骑士递上的兜帽和面罩,跟随着他们又翻墙拐到一处小巷中,紧接着就下了下水道,在臭烘烘的道路中出城而去。
只见着自己前呼后拥的至少有大几十号人,还都是训练有素的,亚伦不禁疑惑道:“怎么来这么多人?”
“唔!”,阿西娜摸了摸下巴,思索道:“本来是准备直接把你抢走,奔袭出城的,甚至想好了会有一场恶战。但不知道怎么这么顺利,泰勒选的那处密室墙壁后刚好通着一处旅馆后院的墙壁,而那处密室原本又是一处祷告室,让他把你带到了那个地方,我都要怀疑泰勒是不是和你们一伙的了!”
“和我们一伙的?”,亚伦瞪大了眼睛,“你不就是和我们一伙的吗?”
阿西娜摆摆手,“我是你们口中的野蛮人,只是暂时搭伙的。”
“嗯?”,亚伦瞪大眼睛,手中的剑正要出鞘,发现周围大几十号人都没什么反应,不由得有些尴尬,“你们野蛮人不是和我们在打仗吗?”
“你这是失联多久了?”,红发的少女一脸嫌弃,“现在我们和北境结盟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亚伦忽然大笑起来,伸手想要拍拍阿西娜的肩膀,忽然下手前心中一阵警兆,他转手拍到了旁边一脸懵逼的荆棘骑士肩上,“这是最新的笑话对不对!我承认,你差一点点,真的只差那么一点点,就把我骗到了!”
“不错!我父亲乔赛尔子爵和谁结盟都很正常,但是查尔斯伯父手握重兵在安北要塞,我父亲他要闹腾也要掂量一下查尔斯伯父啊!”
阿西娜眼中的鄙夷更深了,“呵呵!你口中的查尔斯伯爵已经让出安北要塞,投奔了你的父亲!”
“埃雅!后面还有这一环呢!”,亚伦笑得连拍肚皮,弓着身子头都抬不起来,要不是在下水道里他就该就地打滚了,“你赢了,你赢了,你真的赢了。”,许久后他才仰起身子,向阿西娜笑道:“现在你该告诉我外面发生了什么了!”
阿西娜已经不想理他了。
一行人就此沉默而顺利地出了城,来到了早早预留的农庄中,众骑士翻身上马,忽然少女想到什么一拍手,瞪大灵动的双眼看向众人,“啊呀!我们忘记接柯顿了呀!”
众人大吃一惊!
救出了大少爷,送进去了小少爷!
要不要给子爵老爷修书一封,问问他保大还是保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