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听到了什么声音?”沐明等人刚刚到达地下三层,沐明便听到了一种奇怪的声音,他的听力一直很好。
“我没听见,但是全员提高警惕。”少年摇摇头,众人也表示没有听到。少年走在前面,其他人紧紧跟在他的身后,接着他突然停下,转头问大家:“紧张吗?”
“不……紧张。”星海回答,但是他的喘气声变得极不平稳,都走到这了,硬着头皮也得上了。
“别怕,和人打起码比和怪物打好打一点。”少年说道。
“这里怎么这么多房间。”大家都注意到底层和顶层是完全不同的两种构造,顶层全层是一间,而底层一层则有几十间。
“这里面房间太多,可能会有埋伏陷阱什么的,也有可能是互通用来逃走或者迷惑人的。”少年陷入了思考,“不管了,一人开一间,谁开到算谁的。”少年开玩笑的说,打开了一间房,里面空空荡荡什么也没有。
“这间排除。”接着沐明他们也一人开一间,什么都没有发现,屋子里都是空空荡荡连个家具都没有。而且一扇门都没有锁,他们不一会便找遍了剩下的几十个房间。
“全都没有,这是怎么回事?”众人很是疑惑,因为位置信息显示的就是在这个方位,却都是空荡荡的空房间。
“有没有一种可能,就是像预备役学校那样,房间里的某处有通向更深处的楼梯。”沐明提出了自己的猜想,“很有可能会有地下四层甚至是五层,只是电梯达不到,因为那个地方是只有“特殊身份”的人才知道,只有他们才能去的。”
“也不无可能,但是这座大楼是严格按照当时木星给的图纸建造的,也经过了严格的审查和验收是完全没有问题的。”少年有幸随人参加过这座大楼的验收仪式。
“那会不会是验收完成后,又秘密建造的。”沐明继续猜想。
“在地下城市想要修建地下设施是需要严格的报备程序,没报备就是非法建筑。水星和我们木星是兄弟城市,在它的眼皮子地下干这种事,应该不可能。”少年眉头皱了起来,“先不管这些,找到羽白要紧。”
“每个人都去房间里找找看有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多踩踩地板砸砸墙什么的。”少年让众人分散去挨个房间的搜索。
每个房间的样子几乎一摸一样,里面黑漆漆的,他们只能通过走廊里面的灯光来大致的看清自己的位置。
沐明低头,看着地板,他用脚使劲踩,想听听看会不会有什么不同的声音传出来,很遗憾每块地板都很扎实的贴在地面,墙壁也很结实不像有什么秘密空间。
几十间房子都差不多找完了,这就奇了怪了,“总之,我们得先上去。这样盲目的找也不是办法。”沐明提议大家先上去梳理一下思路。
“听他的,上去。”少年赞同沐明的想法,然后一行人坐电梯又回到了刚才的大厅,云言还没有回来,他现在正在去治安所的路上。大家陷入了沉默,每个人都在绞尽脑汁的思考。
昏暗的房间里,巫流手上那把枪的枪管还热着。
子弹穿过了两人中间的一小块距离,打在了远远的墙上。
“枪法还不错吧。”巫流自信满满的问羽白。
“老大的枪法,确实不错。”一旁的保镖说道。
“我没问你!”巫流举起手中的枪,打在了保镖的脸上,顿时鲜血直流。
“羽白,我问你我枪法还不错吧。”巫流想要得到羽白的回答。
“不错,只是可惜你把他对向了人类。”
“人类?枪就是用来杀敌人的,谁和我是敌人我就用它杀谁。我管他是人类还是怪物。”巫流捧腹大笑,“这种时候,就别装什么大义了好吗?快恶心死我了。”
“巫流,我能问你的问题吗?”羽白抬起头看着他。
“行,随便问,反正你也没机会说出去。”
“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羽白想不明白是什么原因让一个还未成年的人坏的如此纯粹。
“为什么?因为我在水星就这样,想欺负谁就欺负谁,谁也管不了我,可到这木星,变了天了,我打不过你,我爸也得给你哥面子。都是因为你羽白,是你让我觉得我还可以更坏。”
“你就是为了这种事情勾结独行者?你还配称为全球军吗?”羽白看到了那把枪上刻着独行者的标志,一只丑陋至极的老鼠。
“我们现在在的地方就是独行者的一个地盘,木星不知道有多少这样的地方,也不知道有多少和独行者有关系的人,我只是从他们那里买了一把枪,怎么就成勾结了。”巫流说完又补充道:“倒不如回去问问你哥,为什么木星这么多独行者的地盘,他却假装没看见。”
“大哥,b2到了,说要见见你。”一个保镖从外面走进屋里,悄悄在巫流的耳边说道。
“我先去处理一些事情,一会就回来。”巫流冲羽白摆摆手,然后把枪塞进了口袋。
房间里瞬间安静了下来,然后响起了抽泣的声音,女孩哭了。
“小光,没事的,肯定会有人来救我们的。”羽白不知道如何安慰一个哭泣的女孩,他只能说出一个他自己也不太相信的期望。
“我想爸爸妈妈还有弟弟了。”叫小光的女孩已经失踪了好几天,家人也都找疯了,但就是找不到。
每年都会有大量的人失踪在这座地下城市里,一个全封闭的地方,人失踪了就是怎么找也找不到。
“我本来说好要给弟弟过生日的,昨天就是他的生日。”在这种时候人总是会想起家人想起自己的约定。
“小光,你弟弟叫什么名字。”羽白跟她聊起了她的家庭成员,暂时让她不再那么悲观。
“羽白,你的爸爸妈妈是怎样的人?我猜肯定和你一样,喜欢帮助弱小。”小光问羽白。
“我也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样的人,我从没见过他们,但是我有一个和我一样的哥哥。”羽白回答完又摇了摇头,“不,他和我还不一样,他比我优秀太多了。”
“我回来了,有想我吗?”巫流这时很不巧的回来了,身边还跟着一个戴面具的家伙,仔细一看那个人的手臂上纹着独行者的标志。
“你是独行者!”羽白情绪有些激动,看来这次是真的栽到这了。
“你有两个选择,一吃了这个药活下来然后帮我们偷几份重要资料,二就是死。”面具男说话了,并打开了一个小盒子,里面是一种特制的慢性毒药。
“不可能。”羽白的态度很强硬。
“b2,让我来跟他说。”巫流自告奋勇,因为他看见面具男拿刀的手已经按捺不住了。
“羽白,识相点。我们都还年轻,我就吃了这个药一点事没有,活得好好的。告诉你命是最重要的。”巫流凑在羽白的耳边说道。
“是英勇的死去还是窝囊的活着,我自己会选。”羽白也不是什么怕死的人,毕竟家庭环境对他的影响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