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陆川又怎能不担心呢,联系不到妻子,现在就连家里的锁都换了,一切都充满诡异的感觉,这让本来内心就敏感的陆川快要疯掉了。
“不行,我要找人撬开它。”陆川说着出去找开锁的师傅,猴子耸肩表示无奈,毕竟他也了解陆川的性格。
不一会开锁的师傅用工具三下五除二打开了门,映入陆川眼帘的是陌生的景象,陌生的家具,陌生的照片,陌生的一切。
“这明明是我的家啊!”陆川不可置信的走进去,猴子默默跟在后面。
墙上挂的照片是另外的一家三口,关于陆川一家的一切都已经消失不见了。
“到底怎么回事!?”他艰难的咽下口水,“这明明是我的家啊!”
陆川开始翻箱倒柜的找着什么,哪怕是一件东西也好,只要是他熟悉的见过的。
猴子随后也加入了寻找,虽然他能理解陆川,但这怎么看都像是走错了,而且事态正在往入室盗窃发展。
他来到一所房间,里面收拾的整整齐齐,书架上摆满了书本,他随手拿起一本翻阅。
哗
一张纸缓缓飘落下来。
猴子蹲下捡起那张纸,原来是一副手绘画。
碰巧陆川也来到了这个房间,他一眼就看见了猴子手上的画。
“这是近明的画!”陆川不会忘记的,这是自己儿子的画,上面潦草的写着几个字,但是好像又被擦掉了,十分模糊根本辨认不出来。
“到底发生了什么!?”陆川看着画不停的重复说着同一句话,画的内容是陆川拿着宝剑在陆川的对面还有一个和他穿着一样衣服的人也拿着宝剑。
“总之我们先去治安所报案。”猴子也突然意识到了这次事情的不正常,陆川收好画继续翻箱倒柜,“一定还有什么线索。”他嘟囔着寻找。
接着他又发现了一幅画,接着又是一幅,接着又是一幅……
一共五幅画,分别藏在一些隐秘的角落里,而这些地方都是陆川和近明玩找东西这个游戏时最喜欢藏得地方。
所有画连起来构成了一个故事:身穿全球军军装的人来到了家里,带着妈妈和我来到一个奇怪的地方,我们每天都要去做一些奇怪的测试,还有一个奇怪的叔叔总是看着我笑。我很害怕,我希望爸爸来救我们。
画到此为止,也从那以后近明和妈妈就再也没回过家。
陆川脑袋像是受到了撞击,他无助的倒在沙发上,盯着天花板。
“这是不是绑架案?陆川你有得罪什么人吗?”猴子知道自己不能跟着干着急,他问陆川。
“我在这边几乎和其他人没什么交集,在基地就是和咱们那几个。”他绞尽脑汁的想着却没有一点思路。
“我们先去治安所报案。”猴子拉起陆川来到了治安所。
失踪案在地下城市很容易破解,因为地下城市有严格的身份制度,除非是到了外面,否则只要还在地下城市里就可以找得到。
“失踪人员姓名。”治安所的人员问陆川。
“蓝秋,陆近明。”
猴子和陆川斌住呼吸,只见治安所的人摇摇头,“没有这俩人的记录,名字是不是错了?”
“不可能,一个是我妻子,一个是我的儿子,我怎么可能记错!”陆川的情绪十分激动他大声的吼道。
“我这里一点信息都没有查到,地下城市所有的人的身份数据都会被保存在这个库里,只要他们在这里活动就会有相应的记录,但我丝毫没有查到你说的这两个人!”治安所的人也有点不耐烦,在他看来这分明就是无理取闹。
“你查我!我总该有吧!看看我的家庭信息!”陆川被猴子拽着重新坐下来,“我叫陆川。”
“陆川,全球军军人,最近一次的活动记录是医院复查,就是今天,未婚。”治安所的人念着,“不信的话这边还有照片,就是你。”
说着他把电子屏一转,上面的照片确实是陆川本人。
“未婚!?”陆川脑袋一片空白,他甚至怀疑这是个梦。
“陆川救我!陆川救我!爸爸救我!爸爸救我!”他的脑海中不断回荡着妻儿的声音。
看来在治安所里已经是查不到是没有用的信息了。
猴子拽着失魂落魄的陆川走出了治安所,两人坐在一张长椅上,看着街道上的人来人往。
“陆川,其实我……”猴子欲言又止。
现在沉默才是最正确的,但猴子的内心再告诉自己不能再沉默。
“陆川,也许真是全球军搞的鬼。”他坚定的看着陆川,“在地下城市中谁有能力随意删除一个人的所有资料随意篡改一个人的资料,除了全球军我想不到其他的人或则组织。”
“还有……”猴子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现在说也已经晚了,都怪他当时没细想,如果早点说的话也许事情就不会这样了。
陆川看着他,“还有什么?”
“我前几天听到了指挥官和一个人的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