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卫司令他就是个叛徒。”
“亲手杀死战友的家伙。”
“你不觉得那些家伙死的冤吗?卫千流。”
犯人们七嘴八舌的叫着,时不时传来的笑声让人听着不寒而栗。
“住口!”随从的士兵大声怒斥着这些穷凶恶极的家伙,恨不得把枪抵在他们的脑门上,然后一枪崩了。
“没事,反正他们活不长了,就让他们最后再疯狂一下吧。”卫千流用手压低士兵的枪,一脸微笑的看着周围的这些人。
“什……什么活不长,这个世界早就没有死刑了!”犯人们显然被卫千流的话吓到了,说话都有些不利索。
卫千流夺过士兵的枪瞄准了叫的最凶的那个人,砰的一声那人倒地在地上痛苦的翻滚嚎叫。
“没有死刑只是法律夺不走你们的命。”
“可我有上千万种方法让你们闭上嘴。”
他把枪扔给了士兵,“包扎一下,别死了就行。”
卫千流说完便离开了,犯人也不再叫嚣,他们现在就是笼中鸟,任人宰割的那种,可是体内邪恶的血液总让他们忘记这些,只有同类人痛苦的嚎叫才能唤醒他们。
在这里他们不是威风凛凛的头目,不是人人畏惧的恶魔,更不是杀人不眨眼的杀手,他们只是一群褪去了光鲜外衣裸露出心脏的臭老鼠罢了。
卫千流深知这群人的心理,因为曾经的他也是这样,谁能想到水星全球军的副司令曾经也是个无恶不作的大坏蛋呢。
巫流和羽白现在正在前往沐明所在的医院,巫流紧张的搓手。
“初时和你的故事他们还不知道。”羽白对巫流说,“别把初时搞好的关系弄糟了。”
巫流点头,他的思绪不禁回到那天比赛结束,他与十年未见的好友再次见面竟然是以这样的方式,没有拥抱,没有喜悦,只有冰冷的枪对着自己。
一声枪响后,子弹划伤了他的肩膀,但他依旧没有放弃拥抱初时。
“你不怕我再开一枪吗?”初时问巫流。
“我知道你不会,但如果你要开枪那就开吧,替我活下去就好了。”这是巫流回答。
“我都快忘了自己的名字了。”初时扔掉了手中的枪,他开始为巫流处理伤口,小时候也是这样,他那时会为落和巫流处理伤口。
之后两人开始追忆从前又慢慢回到了现在,接着他们微笑着拉钩,像从前一样巫流向初时递去了一根棒棒糖。
“让我们把大哥从深渊的边缘拉回来吧。”他们是这样约定的。
“巫流。”
“巫流,我们到了。”
羽白拍了拍巫流的肩膀,把他从回忆中拽了出来。
“哦,好。”
两人下车,整理了一下衣服便登上了楼梯,巫流要向大家讲述这一切的起因,关于初时,关于巫漓,关于木卫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