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母见梁小玉有兴趣,嘱咐了两句,让他们不要乱碰,就离开去研究新发现的东西了。
梁小玉看着展览柜里那些锈迹斑斑的文物,问:“古物都是这样的?这些已经看不出原来的样子了。”
谈信秋回忆,“基本都是生锈的了,怎么会有崭新的,不过上次在一个古宅子里面发现了一整套保存还比较好的文物,很有价值。”
“古宅子?”
“是啊,那宅子可大了,但是考究不出是什么年代的,也看不出来主人是谁,大概一直都是荒废的。”
荒废的古宅,没有年代。
“能带我去看看吗?”
谈信秋皱眉,“已经封上了...”看着梁小玉逐渐失望的表情,谈信秋改了口,“我去拿钥匙。”
一路上,梁小玉有感觉,那座宅子一定跟自己有关,要不就是丞相府,要不就是宋景淮的王府。
那座宅子是丞相府。
是梁小玉跟谈信秋一起长大的家。
荒废几百年的宅子,稍微一走动就带动了漫天的灰尘,呛得梁小玉打了好几个喷嚏。
这宅子很大,谈信秋拉住她的手,防止她走失。
院子里已经长满野草,看不出原来的模样,梁小玉看了却觉得颇为感动,这里是她的家,她真正的家。
谈信秋看她一脸怀恋,仿佛曾经在这里有过什么美好回忆,半真半假开玩笑说:“怎么,你想住在这里?”
梁小玉却倏地扭头,满怀希望地开口,“可以吗?”
谈信秋愣住,隔了几秒毫不犹豫地拒绝,“不可以。”
这里面的文物抵得上半个研究所了,能进来看看就很不错了,想住在这里根本不可能。
梁小玉早知道会被拒绝,也不很失落,只是说,“我们进去再看看。”
看看她的屋子,再看看谈信秋的屋子。
出来之后,谈信秋深深看着梁小玉,“你好像真的来过这里。”
梁小玉心情颇好,“是啊,我们在这里长大的。”
“我们?”
梁小玉拿手挡住阳光,“是啊,我们。”说完看看谈信秋,“我说过的,我们青梅竹马长大,我们本来就有婚约的。”
谈信秋追问,“那我们也成亲了?”
梁小玉目光暗了暗,“嗯。”
谈信秋显然不信,摆摆手,“满嘴胡话,别胡思乱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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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梁小玉早早醒了,谈信秋跟谈父出去晨跑了,谈母正在早餐桌上吃早饭,一见她赶紧招呼,“哎,小玉,快来吃早饭。真是不好意思啊,可能伯母今天还要去一趟所里,你们今天就回去了是吧,哎,下次找个时间,我们跟你父母也见一见,这婚礼,也找个时间办了......”
梁小玉一听谈母要去所里,赶紧问,“伯母,我能不能跟您一块儿去所里看看,我对这些文物也很感兴趣,”看着谈母迟疑的面庞,梁小玉赶紧发誓,“伯母放心,我保证绝不会给你添麻烦。”
谈母笑,“现在很少有年轻人对这个感兴趣的了,行,那咱们一块儿去,下午赶飞机了直接让信秋来所里接你好了。”
梁小玉重重点头,“好的,谢谢伯母。”
研究所里各忙各的,最近新进来的一批文物实在忙坏了众位学者,好像不存在于任何朝代,如果说是平行时空里的,也不能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他们着手研究,却硬生生觉得头皮都在发麻,无从研究的东西...
梁小玉感到神奇,两人在研究所里吃中饭的时候听谈母说,好像是从湖北那里找出来的几张信纸,是在一个墓穴里面的,那墓穴里面没有棺材,没有人,只有一些金银珠宝,还有几张信纸。
谈母奇怪地看看梁小玉,压低了声音说,“好像信就是写给一个叫‘梁小玉’的人的,”看着梁小玉面色骤变,谈母立马说,“小玉别生气啊,我们当然知道不是你的,巧合而已嘛对吧,同名同姓的人多了去了。”
梁小玉只一刹那的惊讶,又问:“伯母,信上讲了什么?”
谈母回忆了一会儿,“信是写给妻子的,大概是报个平安,问问对方在做什么,但是没有寄出去,信封上什么字都没有,大概是主人写好了忘记寄出去了。”
梁小玉下午的时候,去看了眼信,研究所里众位研究人员拉过谈母,“你儿媳妇儿?”
“是啊。”
“看上去不错啊,对咱们这行感兴趣?”
谈母一看这人一脸不怀好意,赶紧打消他的心思,“你想都别想,人家姑娘是老师。”
“历史老师也是老师啊,哎,你这是什么眼神。”
这时候谈信秋到所里来了,在一边等她。
梁小玉看完信,交还给他们,“昨天信秋带我去那古宅子看了看,好像也看到一封信,但是我们没敢乱动,看纸质,像是一个年代的,压在那家小姐闺房的软塌下面。”
他们走后,研究所里的一众人才回过神来,“那宅子他们都敢进?怪邪气的啊。”
谈母送他们离开,回来正巧听见这话,拿手上的资料袋拍他,“什么邪气!”
“哎,可不是吗,不明不白的宅子,不明不白的年代,可不就是邪气?”
谈母一个白眼甩过去,让人准备一下等会儿去那宅子看看。
有一个刚毕业进来实习的年轻人忽然想到什么,问身边的人:“小姐闺房也能看得出来?”
“......”半晌才道,“可能人家看到房间里面的什么首饰了。”
“...哦...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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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红袖的号好像被盗了……如果有说什么奇怪的话,请千万不要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