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玉儿恍然,原来宋景淮是在拖延时间。
那结巴一见这仗势,吓得说话更加磕磕巴巴了,“他...他是...是王爷?!”
他的小跟班已经吓得跪在了地上,抖得筛糠似的,什么话都说不出。
宋景淮将令箭往下轻飘飘一扔,边往下走边对那几个衙内吩咐道:“把他们都关到牢里去,等明日你们知府大人睡好了,来王府通报一声,本王再来登门拜访。”
宋景淮牵着梁玉儿正要往外走,有一个声音出现了,是知府的声音,他恐怕是被刚刚外头的骚乱吵醒了,只披上一件外衣便大摇大摆走出来:“谁?!是谁?!他娘的吵到老子睡觉了!哪来的狗崽子!”
梁玉儿摇头,寻思:果真是腐朽的官僚制度,不知道这个大人的官职是捐了多少钱买来的。
宋景淮也跟梁玉儿想的一样,道:“知府大人的官位不知值多少银子?”
那知府被那支军队搞的头脑发胀,一时回不过神来,但看到那领头的将领眼熟,干脆直接略过宋景淮,赶紧冲着将领行礼,“卑职...卑职有罪,不知李大人深夜来此,卑职有罪。”
那李大人不理会他,皱眉道:“王爷在此,你怎如此猖狂?!”
那知府愣了愣,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王爷?什么王爷?”
没人理会他,他自己才注意到宋景淮这号人物,吓得赶紧跪下磕头:“王...王爷饶命...卑职...卑职...小人有罪,狗眼不识泰山,王爷饶命啊...”
宋景淮嘴角仍旧噙着笑意,用不痛不痒的语调说出令知府色变的话,“本王今日灯会遇刺,本欲大人给本王主持公道,却不想叨扰了大人。”
那知府忙摆手:“不叨扰不叨扰...”说着又觉得不对,改口道,“是小人失职,王爷饶命王爷饶命。”
宋景淮:“知府大人别这样说,倒显得本王惯喜欢杀人似的。”
知府红了眼,“王爷最是温润不过,是小人说错,小人说错...”
梁玉儿同情地看向那知府,宋景淮是什么样的人她再清楚不过,依着宋景淮的性子,恐怕不会轻易放过他,最起码也大约是要革了他的职。
宋景淮却只是轻描淡写说道:“既然知府大人醒了,便审理这案子吧,本王与夫人都乏了,明日早朝结束,本王若在大街上看不到告示,知府大人也不必再留在这处了。”
那知府直直点头全都应下。
宋景淮又俯下身子,眼睛微眯地警告,“但若是知府大人错杀了无辜百姓,恐怕也不只是卸任这么简单了。”
这时已经是快入冬的时候了,那知府的额上却冒出了冷汗,他只会点头,磕磕巴巴地回:“是是是,小人知道了,王爷放心王爷放心,小人必定查出刺客,还王爷公道。”
宋景淮这才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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