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还没有高兴多久,从身后便传来了宋景淮的声音,“夫人怎么不好好待在院子里,整日都不见人影。”
卧槽!宋景淮怎么总是出现在她跟菲儿交锋的时候?!
太煞风景了!
梁玉儿没法,只好笑嘻嘻地回头,顺着宋景淮的话往下说,“这不是多运动运动,好让孩子发育更好嘛哈哈哈。”
梁玉儿敢对着菲儿呛声,是因为菲儿毕竟现在还没有什么本事,但是宋景淮不一样,虽然说现在还没有达到他的人生巅峰,但是朝堂上也是没有几个大人敢跟他呛声的,无非就是好与更好,变态与更变态的区别罢了。
宋景淮走到梁玉儿的身边,望了眼梁玉儿还平平坦坦的小腹,听到梁玉儿一本正经的话,嘴角微微抽搐一下,但是不戳穿她。
然后宋景淮才注意到菲儿,问,“你在这儿做什么?”
梁玉儿看到菲儿骤然亮起来的双眸,心里很是不耻,真像狗见到了屎,恨不得扑上去的模样。
“给王爷的花儿浇水。”
此话一出,梁玉儿噗嗤一下笑出声来,宋景淮眸光一敛,饶有兴致地望向她,“夫人笑什么?”
梁玉儿觉得是时候秀一波她二十一世纪青年女性的常识了,顺便也可以做做胎教。
“炎热的夏日,最宜傍晚给花浇水,因为早上浇完水之后,水分短时间蒸发不完,随着温度的升高,到中午的时候土壤里面就会异常湿热,很容易把花的根给闷死,而傍晚就不会有这种问题啦。”
梁玉儿说完之后得意地望着面前的两人。
菲儿低头不语,而宋景淮则笑得如沐春风,望着梁玉儿,梁玉儿被他看得心里发麻,刚想抬起下巴瞪过去,宋景淮意味深长地开口了,“本王竟不知夫人是如此博学。”
博学她可当不起,她只是比他们这些古人多了些常识罢了。
梁玉儿闪着眼睛,打着哈哈,低声道,“毕竟我还是丞相之女呢。”
“对了王爷,咱们该出发了。”
梁玉儿特别期待这次的丞相府一日游,这可是关系到她的性命的重要事件,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在马车上的时候,梁玉儿还在思索着要怎样跟丞相大人说清楚其中的利弊,要怎么让他接受,自己的女儿要他牵制住自己的女婿这样的事情。总不能很直接地说,你要不牵制住宋景淮的势力,以后咱们全家都没有好下场吧。
要真这样说,人家丞相还不得被她给吓死,还以为自己女儿疯了呢。
而且,她要去见的,是原主的爹娘,她怎么觉得自己的心里有点心虚呢。
路上过于颠簸,梁玉儿头脑间晕晕乎乎的,一时有些恨古代没有汽车那样的交通工具。
宋景淮不知从哪里掏出一块陈皮递给梁玉儿让她咬在嘴巴里。
梁玉儿也没工夫管什么药效了,直接死马当活马医,一股脑全塞进去,一时之间嘴巴里皆是酸涩的味道,但是头确实没有方才那样晕乎乎的了。